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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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得十分不自在,他为了徐滉劝李野纯?就因为徐滉看上去可怜?不对……徐滉不值得同情,只是事情太不正常,太不像话了而已,于是顺着又说下去:“再做下去没必要了。

    ” 李野纯目光移开又转回来,冷哼一声,鼻子都皱起来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怎么没必要?钱都出了,就要做到底。

    他不就是这种东西吗?” 而另一边,陈永真眼疾手快地压住了徐滉的腰把他按倒在满是酒水的桌子上,从身后撕开了徐滉的内裤,因看到的东西眼前一亮,乃至兴奋地叫出了声: “哥,他长了一个逼!” 徐滉难堪地往前爬试图逃避现实,陈永真习惯性的粗鲁用词让他的耻感加剧,又被陈有真顺手抓回沙发上,全身上下都被这对双胞胎掌控着,他从来没有想像过会发生这样的事,甚至还是被他最不想见到的人指使,并从始至终地忍受旁观。

     陈永真把他的腿分得更开,细细观察起来,说起来这是他一次见到肉穴,还是长在徐滉身上,甚至后者更让他兴奋。

    因为经常摩擦,阴阜呈现出的并非是未经人事少女的单薄粉嫩,而是像徐滉本人一样成熟、肥厚,暗红色,褶皱像水生的鲍鱼。

    陈永真试探地摸上去,想拨开饱满的花唇,看看里面到底藏了什么,徐滉忍不住扭着腰向后闪躲,因为痒和羞耻,穴道反倒更湿了一点,在隐秘处蒙上一层水光。

    陈永真看着看着,竟觉得好像挺好吃的样子,开始口干舌燥,脸上发烫,头昏脑胀,他抬头瞄了一眼还在吃徐滉舌头的哥哥,掐住徐滉的大腿,不加思考地径直埋下了头。

     陈永真当初是很喜欢欺负徐滉的。

    不过正如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好糊弄一样,也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愿意充当欺负徐滉的工具人,连他自己也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喜欢看徐滉被欺负得惨兮兮的样子。

    陈永真入睡之前,脑海中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到徐滉被打湿的衣服勾勒出的身体轮廓,想到徐滉被自己压在身下时柔软的身体触感,或者是徐滉不情愿地被李野纯赶走时扫过来的类似求助的眼光。

    直到有一天他起床时内裤里濡湿一片,陈永真也没有想去问问他聪明的哥哥到底为什么。

    或许冥冥之中属于双胞胎的感应已经告诉了陈有真,他单纯到邪恶的弟弟其实早就喜欢上了这个倒霉蛋,虽然这只是让陈有真更为方便地利用一点小小的手段就让徐滉更多地偏向局外的自己。

     7.侵犯 柏律眼睁睁看着陈永真津津有味地尝起了徐滉的屄,一股热血直冲到脑门,急促的呼吸声快要盖过自己的心跳。

    他本以为李野纯至少会制止或是陈有真他们至少会收敛……没想到完全没有,难以承受又是徐滉又是双性又是现场上演春宫这种冲击性事实,结结巴巴地说我去找冰川哥,僵硬地逃跑了,可惜与平日精英形象截然不同的慌乱模样徐滉没有注意,其他人也没有关注。

    出门前柏律特意回头看了一眼李野纯,李野纯似乎没有叫停的意思,皱着眉,反倒是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们。

    到了门外,柏律剧烈的心跳才慢慢平复下来,他顺着墙面缓缓滑落蹲在地上,裆部的凸起隐藏在阴影里,逐渐不可见。

     只是被氛围影响的。

    柏律拍了拍脑门,绝对绝对不是因为徐滉。

    他怎么会因为徐滉而动摇呢? 陈永真第一次见到真实的阴穴,事实上他连这种片子都没怎么看过,平日的口嗨都是拜他的兄长所赐,冲动之下,更是第一次舔。

    徐滉做牛郎的,即使不愿意真的卖身,清洁和整理也做得很好,阴毛剃得短短的,整齐到有点可爱。

    虽然不知道真正女人的味道到底怎么样,陈永真特意努力闻了一下,只是有种热乎乎的肉体气息,不过他轻轻舔了一口,就觉得好像可以接受,索性提起徐滉始终被冷落的性器,专注地吃了起来。

    吮吸两瓣紧闭的蚌肉,用舌尖一点点舔开,露出嫩滑的流水的穴口,陈永真偷瞄徐滉的脸色,不住冒出我们太契合了真是天生一对这种从来没有过的念头,舌头也灵活地钻进了徐滉的身体里,徐滉始终难以适应这种怪异的感觉,只是羞耻与不安叠加,尤其……还是被李野纯看着,专注地看着。

    徐滉挣动起双臂,肘弯打中了陈有真的脸,陈有真的左脸当时便肿了起来,一时动作也停下了,徐滉连忙撑起身体要逃,就被陈有真有些不耐烦地箍住手腕,按倒在沙发上。

    陈有真卡在徐滉两腿之间,居高临下地投下略显阴沉的目光,徐滉看他表情与脸上伤口竟心虚起来,支支吾吾想道歉,但马上就被危机感取代,自己正在遭遇贞操危机!还和混蛋说什么对不起!于是也不甘示弱地反瞪回去,他知道自己处于绝对的下风,但哪怕是一点微弱的反抗他也能当作自己没有输。

    僵持之际,陈永真突然从地上爬起来探出头,刚刚他也被殃及挨了徐滉一脚,脸上残留着红印,嘴唇还湿漉漉的,像覆了一层水膜,一开一合间甚至连着银丝,徐滉一下子反应过来那是他舔自己的成果,挣扎得更加厉害,他咬着牙蜷缩起双腿,把自己当成躲进龟壳的乌龟。

     陈永真趁乱用手指摩擦起徐滉已经充分打开的阴道口,那里已经和他的嘴唇一样一开一合的了,他抬头看向平静地镇压着徐滉的陈有真,询问哥哥的意见:“可以了吗,哥,下面已经黏糊糊了。

    ” 没等徐滉反应过来,他的眼前就只剩下这小子腿间沉甸甸耷拉下来的大肉棍子了,惊悚地竖立着,像一根凶器。

    徐滉咽了口唾沫,刚想继续跑,就被拎了起来。

     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是陈有真直接拍了板,他扶起徐滉坐在自己怀里,捉住他两只手,又架起一条腿在自己臂弯里摆出大张着的似乎便于进入的姿势,深红色的穴直直向陈永真打开,徐滉拼命地扭动身体,踢打身下的人,心中警铃大作,但这小子未免过于有力气了,自己明明也肌肉结实健硕、居然完全打不动他!而陈永真的处男肉棒禁不住诱惑又硬了点,他配合着掐住徐滉的腰,不管不顾地拨开阴唇准备插进去,因为头部的黏湿,尝试了几次都滑脱出来,在穴口打转,徐滉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刚想劝说陈永真别白费力气了,这不是用来插的地方,就被陈永真硬生生挤了进来。

     徐滉倒吸一口凉气,疼得面目扭曲起来。

    里面太紧了,虽然舔了一会儿,光进去一个头部就十分艰难,他倒是想挣扎,但又是痛又是麻,加上被陈有真牢牢按着,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尽量放松身体,让自己好受一点,他不想被上可也不想被上得半身不遂下半辈子只能靠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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