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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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只是……她只是会过分在意她在意的人。

     吵架吵得她心里一团火,有时候又是一团暴躁的黑气,在她焦躁的心口上窜下跳。

     真是什么小矛盾都能升级到大事件。

     太烦了…… 况且最近几次做爱,他还总是强迫,因为是情侣,所以强迫这词用起来也变得有些界限不明。

     她没有和他在调情。

     有几次。

    已经很接近强奸。

     她明明说了很多次不要、不要再…… 但没有用。

     就因为身体对性爱的过度依赖,很多次都放任了他在她的底线上打擦边球。

     一次次地放低底线,一次次地放任……他越发过分了,踩着她底线轻佻地玩弄她的身体,取笑她的原则。

     好烦…… 蒋温声让她分手,高一整个学年已经到尾声,反正高二要分科,再不会有什么纠葛,她的意识是清醒的,身体却半推半就。

     很多时候,他服个软,道个歉,稍稍收敛一下行为上的吊儿郎当,说点好听的话哄着她,没几天,两人又滚到一张床上去了。

     她心里真的很烦,很讨厌这样的自己,讨厌这样变卦、意志不坚定的自己。

     性瘾有时让她的生活一团糟,让她总在性爱之后产生自厌情绪。

     这和那些说“他打我,但他有时候对我很好”的那群劝分不离的娇妻有什么区别。

     况且她发现她最近的午测成绩都在下降,在月考来临前,她必须解决掉这事。

     蒋温声低着头洗青葡萄,问她为什么不多找几个。

     “什么? 她没理解他的意思。

    侧头看向他。

     “就……多找几个炮友啊。

    找喜欢你的。

    好拿捏。

    反正说分手他也不同意。

    绿他呗?” 言罢,他关掉水龙头,带一点示好的笑意,看向她的眼睛。

     “我没有在开玩笑…… 我可以帮你——如果你需要的话。

     沉寂的空气里,她有一些错愕。

     还有一些……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