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爱,不是正义的盾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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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回,宗泌已经在数次经由兄长宗璜联络的聚会中与赵承建立了交集,受邀参加他公司内部的周五下午茶会。

     多可笑,妻子不出席,反而是合作伙伴的妹妹出席。

     但也无可否认的合适。

     毕竟那段时期,宗赵两家合作正进入甜蜜期,典型的政商联手,越光明正大,越能提振双方信心。

     而梅素便在赵氏大楼对面的商场顶层咖啡厅,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给别的女人披上色泽柔和奢雅的羊毛披肩。

     他们在无人的中层花园谈笑风生,他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他在橙黄的夕光中俯首吻了下她的额头…… 生怕惊扰的小心翼翼,像是手捧明珠,风吹了也怕,日晒了也怕,只能用柔情密密包裹。

     梅素旁观着赵承的吻始终不敢逾越下移,又在宗泌后退半步的时候祈求般奉上。

     被应承了。

     说实话,那个吻在梅素当时的角度,抛下身份来观赏,当真是纯情唯美得付费都会被要求退款的程度。

     他俩只是清浅地贴合了一秒,就干净地分开了。

     足以回应,足以确认情感,也足以让梅素看得分明——赵承温柔地从未来蓝图中剔除了她这个妻子。

     不是三角恋,不是背叛,而是一场有始有终、有始无望的告别。

     就如眼下,赵承把狗绳放进宗泌的掌心时,指尖都只会克制地轻碰一下她的,再无其他。

     至于他的婚姻仍在存续期? 那不是道德防线,在利益现实面前无人在意,也不能阻止结构运行的杠杆落下。

     法律约束不是梅素能拿起的武器,只是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