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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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无声的表演的时间实在是太长太长了,他现在又长得不好看,一点都不赏心悦目,我就像看到那种很无聊的电视机一样,很快就困倦了。

     想要打哈欠的欲望越来越强,我无意识地很快就打了个哈欠,打完就脸部扭曲,因为我的脸又疼了。

     我太难了。

     身体带来的委屈,和简议晨带给我的害怕混在一起,让我的眼角不由得蹦出了泪花。

     “又难受了吗?”简议晨很快发现了我的异样,他不敢瞬间就分辨出了我的状态,“是不是又动到哪里了才头疼,我都说了你不要勉强了。

    ” 他凑在我身旁久了,也懂得怎么为我护理。

     他一边为了保险起见,打电话和私人医生聊,一边按照私人医生说的,暂时性地给我脸部轻微地按摩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难受的时候为我按摩,以前都是吴阿姨帮忙上手的,今天他不知道怎么了,就想不起去叫吴阿姨了。

     我一开始有点抗拒他的接触,生怕他不专业,把我给搞面瘫了,但他可能背地里练过,那手势比吴阿姨弄得还到位,像医生的手势一样。

     我不由得眯了眯眼睛,有点享受。

     这真不是我没出息或者缺心眼啊,谁被病痛折磨了,哪怕被根木头治舒坦一点点,你也能临时对那根木头产生点温情。

     再焦躁的猫咪被摸舒服了都能袒露雪白的肚皮呢,我就暴露点我的舒心而已,其实没什么的。

     我自我说服后,安心陷入享乐的状态了。

     一般陷入这种状态后,我是绝对不含糊地安心体味生活的美好的。

    所以我是啥也不想了,也暂时不管未来如何,放松全身心地往简议晨的手上凑。

     当然就我这瘫痪的身体,也凑不了什么距离,基本都是简议晨在主动靠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