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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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会在暗中支持庄易,而庄易又怎么会这么恨他们? 宴倾文对庄家的家事不太清楚,但庇护庄易的那股势力三番五次针对闻诃白,有可能是想离间她们,制造感情危机,好让庄易趁虚而入。

     她们一直表现得不受影响,反而更加恩爱亲密的话,她担心他们会针对闻诃白做出更激进的袭击之举来。

     想到这里,宴倾文又打了个电话:“撤掉拍照的人,也不用发通稿了,尽可能地将这些事压下去。

    ” 虽然她想通过这种方式,让人知道闻诃白是她的,但这个时候越是高调,就越危险。

     她身边有保镖,出入的地方也很安全,所以她没什么危险。

    而闻诃白身边只有一个卢帖,还常常因为工作的原因无法近身保护,甚至拍戏的时候,也很容易被人在道具上动手脚。

     宴倾文将这些事整理了一下,本想通过齐簪歌之口告知庄袂,但她始终不太放心,就亲自联系了庄袂:“闻诃白是被牵扯进来的,我要你确保她的安全。

    ” “你将自己的软肋告诉了我,就不担心我拿来做文章?”庄袂看了眼被两个壮汉按在桌上的男人,然后掂了掂手里的匕首。

     宴倾文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和凌厉,语气透着森寒:“你可以试试。

    ” 庄袂轻笑了声,神色倦怠地将手中的匕首向下一扎。

     匕首从男人的指缝穿过,划伤了他的虎口,他就像一条离了水的鱼,挣扎、扭动,被堵住的嘴发出呜咽的声音,腥臊的尿顺着椅子往下流淌。

     挂断电话,宴倾文看着左手的戒指,收拾了下心情,等闻诃白化好妆,换好衣服后,便一起驱车来到了吃饭的餐厅。

     宴倾文刚准备下车,却突然被闻诃白按在了副驾驶座上亲。

     这个吻又凶又狠,宴倾文压根就招架不住,嘴唇被□□得沾上了对方唇脂的颜色,看起来红肿水亮。

     “闻诃白,你发什么神经?”宴倾文被吻得快缺氧了,才费劲地推开她。

     “呵,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闻诃白唇边勾着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