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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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溪当然不是因为抄书辛苦,而是因为他此刻上身虽然正正经经得穿着衣服,下身却是完全赤裸的。

    雪白的臀肉贴着椅子上的皮毛,看似舒适柔软,但后穴中半个时辰一换的姜条却让他不光是坐立不安,更难以控制身体不断涌起的情欲。

     身下的皮毛已经被自己的春水打湿了大半,家规却才抄完三页,看时辰夫君已经快要回来了,到时候看他没完成,指不定要怎么欺负人。

     这样埋怨着,但心里对沈楼那些‘责罚’也不是不期待。

     寻常人家,定好了儿女的婚事,就会找人来教导一二,轻则开臀练习如何受刑时取悦夫君、自己得趣,重则面面俱到,不光屁股要敏感耐打,连承欢之处也要练得松紧有度,随时保持湿润。

     云溪在婚前却从没经历过这些,父亲事忙,常年驻守边关,偶尔回来也是对他纵容无度,别说打了,连训斥都是极少的。

     因此嫁给喜欢的人,又是刚开荤的小夫郎对情事多少有些沉迷。

     沈楼成婚的沐休期已经结束了,今早起床时小夫郎挨了二十掌掴却犹不满足,非磨着他给自己的骚穴也解解痒。

    沈楼正觉得这几天将人宠的有些过头,便捏着这个话头,说要板一板他的淫性。

     于是就向厨房要了支粗姜,无视了小夫郎的央求插进那口嫩穴,然后又将人抱到书房罚抄家规。

     而且在他上朝这段时间,厨房每隔半个时辰就会送来一支新削好的姜条,云溪只能自己换,不然回来沈楼要是看不到姜条被用过的痕迹,就要罚他在暖阁里走那条浸满了姜汁的,打着粗大绳结的麻绳。

     受了这许多天的调教,云溪最怕的就是这个,那天走了一半就哭着求沈楼抱他下去了。

    因此,虽说期待惩罚,却也不敢真的故意违逆男人的话。

     沉下心来,好不容易一连抄好了两页,偏窗就又被人敲响了。

     待人走远,云溪才小心地将窗户嵌开一条缝,把新的姜条拿进来,然后跪在书房的小榻上分开双腿,放松穴口,努力排出体内已经没有辣意的那一支。

     淡黄色的柱体刚冒出一个头,云溪就伸手捏住它往出拽,这种方式沈楼若在是不会允许的,他只会让云溪靠下面那张小嘴自己将刑具吐出,半点容不得小夫郎偷懒。

     姜条离体时发出‘啵’的一声,在书房里听着格外清晰,哪怕这声音除了自己之外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