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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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到“请”字和“吃”字,我就开心了,于是咳了一声,暗搓搓地坐下了。

     我挑了一个与陆九命隔开两个椅子的座位坐下,陆九命皱眉看了看我,然后十分自然地移到我旁边。

     我觉得我们认识的时间实在不算长,而且见面的次数也不算多,他这么自来熟,我有点困扰,不过也许他就是这种性格呢,我也不好说什么,看他年龄不大的样子,要是伤害了他的自尊心就不好了。

     我为自己的善解人意陶醉了会儿,然后就想起来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似乎自从那晚在山顶碰见陆九命后,我遇见他的次数越来越多,他还碰巧搬进了我的家里,当然,这是不是巧合,还有待考核。

     陆九命一手撑着头,一手按在桌子上,颇为懒散的侧头看着我。

    他今天还是穿那件白衬衣,黑长裤。

    之所以说还是那一件,是因为白衬衣右下角还断了一截。

    擦,远看没注意,近看吓一跳,他怎么头上还绑着绷带啊!我想问他头上好了没有,上次看见好像伤口不流血了,要不要把绷带拿下来透透气,但是一想到他头上的伤口是我弄的,我就有点心虚,不敢问了。

     他见我视线移到他身上,沏了壶茶倒给我。

     我接过茶,沉思片刻,然后慎重地问他:“你知不知道郝立死了?” 陆九命问:“郝立是谁?” 我说:“是你不认识的。

    ” “哦。

    ”他淡漠地说:“那我为什么要知道?” 我愣住了。

     因为他的语气实在太平静,是一种形容不出来的淡漠。

    一般人听见有人死了,要么吃惊要么感慨要么唏嘘,但是他全然没有这些感情。

    但是我又不能说他什么,因为他的神色完全没有不重视生命的意思,他问他为什么要知道,好像就是在问今天是几号了一样,波澜不惊。

     这时服务员进来了,让我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