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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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被家庭所束缚,被父亲那种不被承认的感情所囚禁牢笼之中,却仍旧自大的说出自己在怜悯父亲的话。

    明明身处地狱,祐人却还嫌弃这种境遇真是太美好了,不符合他既定的预期。

    明明打心底里厌弃着顺平,却又扭曲的给其灌输着代表喜欢的情感。

    明明恐惧着他(真人),却无法抑制身体上的渴求。

     他的母亲究竟是怎么离开的呢?祐人君不愿意把所有都说出来,他总喜欢保持一些异样的神秘感。

    祐人君说母亲是自愿走的,在国外呢,可真的如此吗?如果那么平常的话,他眼里的暗沉之色,和其父亲那股子疯狂的执着又是为什么? 祐人君让真人看着他,祐人说要给真人先生一个令他欢喜的片段,他也想让真人先生这个刚出生不久的诅咒,认知能够更加清晰而丰富。

     祐人君把他的父亲引了出来,说了几句话后,忽然的往马路中间冲刺,他的父亲瞪大了眼,忽然脸上露出了红晕,那是一种对于什么很期待的神色,而祐人单单站在马路中心,身边车辆滴滴声作响,却没有一个往上撞的。

     父亲的脸上染上失望,随后又像是刚刚苏醒,他瞳孔地震,慌张的踉跄的往前跑,把祐人拉了回来,父亲他说着‘我只有祐人了,不可以离开我,不可以…’ 是不可以,而不是不能啊。

     跪在地上的父亲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冷漠的人群也只单单的看上几眼就收回了视线。

    国人从来都冷漠,从不会多管闲事。

     祐人回过头,意义不明的冲着橱窗前站着看戏的真人笑了一下。

     这么扭曲的人,是真人经验薄上的一粒种子,让他感觉新奇,让他有了暂时不杀祐人的理由,想看看这个漂亮的虫子究竟还能怎样的蠕动。

     虽然真人感觉很无聊,却也不由得慨叹。

    祐人的胆量真是好大啊,那样的行为,把他当做了亲近的'人'吗?明明连顺平都不会这样做吧。

     连带着,夜晚意义不明的‘悄悄’的拥抱也是让人感到矛盾的。

     真人喜欢戏弄人类,于是也装作温情的扮演了祐人亲密关系中的一位,尽量轻柔的抱紧祐人,然后在祐人渴求暴力的时候,不玩死的情况下给予这个人想要的。

     对于祐人君来说。

    死亡是什么呢? 如果死亡代表着最极致的痛苦和悲哀,那么祐人君肯定是愿意去死的吧。

    那么怎么样才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