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们的yin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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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梢,取下衣裙,搁在泉边。

     萧女史又嚷道:「都给我转过身去。

    」韩湘子笑着赞道:「今日才知道萧姐姐有这般风流体态,真是妙不可言!」南郭生嘀嘀咕咕道:「萧姐姐好偏心,别人看得,却不许我们一饱眼福。

    」俞伯牙火了,吼道:「都闭上眼睛,不许看我的萧妹妹,谁敢睁眼窥视,当心我抠了他的眼珠子!」三个老头不敢违抗,乖乖地转过身去,俞伯牙也自觉地闭上眼睛。

    就听萧女史一阵手忙脚乱地穿上衣裙,忽然大叫:「你们还傻站着干啥?还不快追!」就在萧女史于神农架主峰遇袭的同一天夜晚,相距二百里地的神农架边缘李家集小镇上,一个黑影纵高窜低,飞越重重屋脊,最后消失在小镇东头的王员外府邸里,飞进了千金小姐赛貂婵的香闺。

     不一会儿,屋里的灯光亮了,出现在亮光中的是一个只露出两眼如鬼火灼灼的蒙面客。

    他掀开纱帐,里面的睡美人顿时令他欲焰升腾。

    她是这样美:黑鬓鬓赛鸦羽的鬓儿,翠弯弯似新月的眉儿,檀口轻盈,杏眼清亮,瑶鼻粉面生春,艳若桃李,花朵般的身儿,葱枝般的手儿,端的是妖娆倾国色,窈窕动人心。

    说什么楚娃美貌,西子娇容,她就是九天仙女从空降,月里嫦娥出广寒。

     蒙面客很快变成了狂蜂浪蝶,犹如风卷残云,不一会儿就将赛貂婵遮羞的布片剥得干干净净。

    接着,他将自己的衣裤也脱掉,赤裸裸扑向那具欺霜赛雪的少女胴体。

    赛貂婵从梦中惊醒,徒劳地挣扎着,欲用双手推开压在身上的蒙面客。

    但是,她的反抗更加剧了蒙面客的狂暴。

     「滋」的一声,长驱直入的龟头重重地撞入了赛貂婵的幽径,迫使赛貂婵发出一下又一下惨烈的呻吟。

    阴道的撕裂触动了她的每一条神经,感到自己的下体象插入了一根烧红的球棒,并正以连番的狠劲,搅碎了自己的内脏,不由得张大了小嘴发出哀号。

    蒙面客不理赛貂婵的哀号,抓着她的一双椒乳,借力令玉茎更深入地轰击着赛貂婵的子宫,小腹也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她的香臀,奏出最淫贱下流的抽插交响乐曲,配合着赛貂婵一声又一声的呻吟,简直可媲美天籁。

     一边抽插,蒙面客一边暗赞赛貂婵的阴道紧窄异常,光是插入就已经舒服得不得了,内里的肉纹同时一圈一圈地缠上来,紧紧地夹着他的肉棒套弄,又吸又咬,令他爽得发痛,若是一般人的话,才插入便马上泄精也绝不出奇。

    蒙面客一口气狂抽了五、六百下,满足地将抽插推上了最高峰,再重重地直捣赛貂婵的阴道尽头,对着那开合着的娇嫩子宫口,一气将体内的欲望尽情地发泄出来。

    包含着无数小生命的奶白混浊精液全打入赛貂婵那急需填满的子宫之内,充实内里的每一丝空间,然後才慢慢由子宫口倒流而出,沿着阴道、阴唇,再由那雪白的大腿,缓缓地流落地上。

    赛貂婵的手仍在无力地推拒着,下意识中,她摸到了蒙面客刺在身上的一条龙。

    这是个龙魔! 夜深人静。

    魏无牙一身夜行衣着,也悄悄摸进王员外府邸里。

    他原是「天下第一庄」玉泉山庄的大管家,也是「十二星宿」中的无牙君。

    玉泉山庄遭受灭庄之祸,便是由他作内应,里应外合做成的。

    几天前,他得到指令,赶来神农架地区的李家集,接应献果君与迎客君一行,这天闲来无事,便想当一回采花贼,到远近闻名的大美人赛貂婵香闺里快活快活。

     魏无牙来到赛貂婵香闺窗外,忽然感到异样。

    他用舌尖舔破窗纸,眯上一只眼睛看去。

    一看之后,心头那把无名火熊熊燃烧,势欲燎原。

    只见一条赤条条的汉子,正在肆意凌辱赛貂婵,而赛貂婵美目圆睁,怒火迸射,四肢却是无力反抗。

     窗外的魏无牙哪里按捺得住,飞起一脚,踢破木门,闯将进去。

    可是,他突然僵住了,岂止不敢上前,简直连回头逃跑都不敢,尽管正在发泄淫欲的龙魔只扭头瞧了他一眼。

    但就是这一眼,而且是蒙着面、仅露出两个小洞、透出目光的一眼,已使魏无牙认出了他就是十二星宿之王、号称「四灵之首」的无血龙魔! 无血龙魔任何时候都以蒙面客的身份出现,即令是在十二星宿聚会之时,听他发号施令之际,也是如此。

    在十二星宿中,他与其他十位对无血龙魔只有绝对的服从,甚至服从到盲从。

    因为他们的功力加起来,恐怕也抵不过对方。

    无血龙魔突然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你不快活吗?」那声音洪若钟鸣,却显得有些刺耳。

     魏无牙赶紧摇头,一颗脑袋摇得象拨浪鼓。

    无血龙魔不慌不忙穿上衣服,顺手扯了一床毯子遮住赛貂婵白如凝脂的胴体,忽地一笑,说道:「看来,你不快活,因为你在沉默,我看你还想杀了我吧?」赛貂婵依然冷若冰霜,不发一言。

    原来,魏无牙纯属自作多情,无血龙魔一开口就不是问他。

    现在明白了,魏无牙心头却又「扑通通」直打鼓。

    「这个大美人再不回答,可就要香消玉殒了!」只见无血龙魔一挥手,「当」地一声响,抛出个金光灿灿的小圆筒,落在赛貂婵的跟前。

     「呀!」魏无牙惊得失声:「天绝地灭透骨穿心针!」无血龙魔缓缓转过身子,背对着赛貂婵说道:「这是天下第一暗器,你要杀我,就动手吧!我不能让你快活,那么就让我死在你的手下!」他大笑着,并不回头,一副笑迎死神的慷慨气派。

    赛貂婵凝然冷坐,象个哑巴。

     「你是不相信么?」无血龙魔顿了顿,吩咐旁边的魏无牙:「你是识货的,说给她听听!」魏无牙不敢不说,上前两步,指着金色小圆筒言道:「这天绝地灭透骨穿心针粗不过笔管,里面却装着三百六十根细如牛毛的银针,每根银针上还浸有剧毒。

     只要拔开筒盖,揿动机关,就会射出一蓬银针,铺天盖地,密如一片雨雾,无人能躲得过。

    人被击中,穿透皮肉,直入骨髓,眨眼之间定然暴毙无疑。

    「好厉害的暗器!好歹毒的暗器!赛貂婵心中惊叹,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她真想伸手抓起面前的小圆筒,将里面的银针全部射向无血龙魔。

    但她忍住了。

     「哈……」无血龙魔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

    「好,你没有动手,看来还是舍不得杀我。

    告诉你吧,他刚才所说的一点不假,但他不知道,这世上却有唯一的一个例外,那便是我。

    」说着,他足尖一挑,小圆筒平地飞起。

    他伸手接住,另一只手扯开衣袍,将圆筒对准袒露的胸膛,拔开筒盖,揿动机关。

    「噗--」一蓬细如牛芒的银针激射而出。

    「啊!」「啊!」赛貂婵与魏无牙同时惊呼。

    赛貂婵是大出意外,魏无牙则是眼见「四灵之首」自戕,吓得魂飞天外,魄散九霄。

     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

    无血龙魔既没有皮肉溃烂,命丧当场,也没有一丝半点痛苦,还是若无其事一般。

    那射向他的一蓬银针居然都沾在他的胸前肌肤上,就象一层灰屑似的,仿佛那是铜墙铁壁,无法钻得进去。

    更神奇的是,他胸肌一缩一鼓,那蓬银针竟被弹了出来,纷纷射向魏无牙脚下一块青石地面,只听得「叮叮咚咚」一阵响,银针没石而入,只留下密密麻麻一片针眼般的小孔。

     赛貂婵目瞪口呆。

    魏无牙冷汗直冒,前襟后领早已湿透。

    「哈……」无血龙魔又是一阵得意狂笑:「我既有这毒药暗器,自然就有化解防御之法。

    我能伤人,别人焉能伤我!」倏地,他笑容顿敛,蒙面罩上那两个小洞中精光暴射,魏无牙听到他传音入密的命令:「无牙君,速去接应献果君与迎客君。

    我明天去九宫山,试探一下移花宫的『移花接玉』神功,看她们可否阻止我称霸武林的大计!」 (四)移花宫 湖北九宫山,山势险峻深邃,绵亘百里,上下九重,千峰争翠,万壑竞幽。

     史书记载,后晋安王兄弟九人避难于此,建造九座宫殿:混元宫、八卦宫、青龙宫、白虎宫、斗姥宫、无为宫、三清宫、七真宫以及绣玉谷的移花宫,因而山名九宫山。

     沧桑世变,兵燹战乱,使那辉煌壮丽的石坊玉宇和金门铁瓦尽成古迹。

    南宋淳熙十四年,道教天师张道清又在此重建九座宫观,仅将移花宫改名钦天瑞庆宫,成为声名远播的道教圣地。

    时至今日,被除名的移花宫业已恢复,住着邀月、怜星两位宫主,倒是其余宫观又成了有名无实,尽皆倾毁。

     移花宫所处的绣玉谷,到处种满了鲜花:牡丹、蔷薇、梅、兰、菊、曼佗罗、夜来香、郁金香,还有玫瑰、茉莉、桂花、海棠、天竺葵、山丁子……这些本不该在同一个地方开放,更不该在同一个时候开放的花,此刻却全都在这里开放了。

    无论什么人到了绣玉谷,都会被这一片花海迷醉,忘记了烦忧,忘记了危险,忘记了一切。

    但这里,却正是天下最神秘、最危险的地方! 邀月宫主和怜星宫主的寝宫,是整个移花宫最美丽、最恢宏的建筑,环抱在百花丛中,就像人间仙境。

    尤其在夜幕降临之后,数百盏宫灯投放出来的柔和光线,璀璨、优雅,就像甘醇的美酒一样迷人。

     邀月宫主的卧室,在寝宫的最深处,豪华高贵,同时又充满了女人的香艳气息。

    进入卧室,首先映入眼廉的,是一面镶玉贵妃出浴图的典雅屏风,而两旁的墙上,挂的则是更销魂惹火的唐朝春宫图。

    屏风后,有着宽敞的空间,烛影摇红,透着浪漫和温馨。

    中央是一张柔软舒适的玉床,左侧是邀月宫主的化妆台,摆放着各种胭脂、香粉,溢香四散。

     此刻,邀月宫主躺在宽大而舒适的玉床上,正出神地想着什么问题。

    她白衣胜雪,长发如云,风姿绰约,仪态万方。

    她身上似乎与生俱来便带着一种慑人的不可抗拒的魔力,永远高高在上,令人不可仰视。

    一会儿,她柳腰款摆,翻了个身,覆着她曼妙娇躯的丝裙轻盈地滚出一道波浪,从裙摆下露出嫩白的美腿。

     移花宫历来不收男弟子,武功卓绝的邀月宫主,当然也看不上普通的江湖豪雄。

    但是,她毕竟正值绮年玉貌,向往男欢女爱的浪漫恋情。

    她脑海里,幻想着和自己心仪的俊逸男子纵横江湖、笑傲人生的情景,成熟之极的美艳处女心中遐念丛生,心跳血涌,光洁的香腮晕红,春意隐然。

    想到动情处,邀月宫主的气息渐渐地粗浊起来,坚挺饱满的酥胸起伏不平,心似鹿撞,感到那从未开发过的幽谷中丝丝麻痒。

    她不由将纤纤玉手伸入亵裤中,在那芳草如茵隆起如丘的阴阜上抚摸起来。

     她剪水双眸微闭,脑中不断地浮现出男女交合的情景,及令她心驰神往的销魂之乐,如此只觉桃源洞穴中更为酥痒。

    她艳红的樱桃小嘴微张,呼吸急促地愈加用力触摸着丰隆温软的肉阜,丽姿天生的娇靥红霞弥漫,一片春色尽呈玉颊。

     「姐姐,你在干什么?」忽然,门口传来一声略显稚嫩的娇喊。

    仅听这声音,谁都会以为来者必定是个豆蔻年华,稚气未脱,既美丽又娇憨的少女。

    但出现在门口的,却是个看不出年龄大小的女子,她身上穿的是云霞般的锦绣宫装,长裙及地,长发披肩,宛如流云。

    她娇靥甜美,更胜春花,她那双灵活的眼波中,充满了不可描述的智慧之光。

    但这绝代的佳人,竟是个天生的残废,那流云长袖,及地长裙,也掩不了她左手与左足的畸形。

     「怜星,你来了。

    」邀月宫主慵懒地从玉床上支起身子,说道。

    她的手仍未从亵裤中抽出来,透过薄薄的亵裤,似乎有濡湿的液体从幽谷流出。

     「姐姐,你看起来很寂寞孤独哟!要不要妹子来帮你松弛一下?」怜星宫主嘴角流出一丝笑意,走近玉床坐下,张嘴含住了邀月宫主的耳垂,她口中的丁香小舌,小心翼翼地舔着耳垂的边缘,然后,从玉颈往下一路吻去。

     邀月宫主的宫装不知什么时候已敞了开来,露出欺霜赛雪的玉体。

    怜星宫主的香唇停留在她那高耸挺茁的椒乳上,突然张嘴将那粒紫葡萄咬住,香舌一下一下地舔吮着乳头尖端,邀月宫主的乳头几乎是立即就硬了起来。

    她放松身体,舒服地享受着妹妹给她的服务,感觉到那条小灵蛇在她坚挺的双峰上游走了好几圈,然后又慢慢游动到一潭清泉似的肚脐眼里,优雅地戏了戏水,接着继续向下,掠过平坦的腹部,钻进芳草萋萋的幽谷里。

     现在,怜星宫主跪在姐姐大张的两腿之间,眼前是姐姐微微隆起的耻丘,那里的阴毛并没有完全卷曲,形成美丽的倒三角形。

    她看到从阴唇里露出来的粉红色阴核,丰满的大阴唇上还长出少许的短短阴毛。

    怜星宫主俯下头,慢慢把香唇凑过去,伸出舌头在姐姐的下体小心翼翼地舔了起来。

    她先仔仔细细地舔着肉洞的周围,然后扒开邀月宫主的花瓣,舌尖钻进了蜜穴之中。

    「啊……」敏感至极的花瓣受到刺激,令邀月宫主一直强忍的呻吟逐渐从牙缝里漏出声来。

    而当妹妹舔到充血的嫩芽周围时,她感到一阵阵巨大的快意,这种快意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邀月宫主的脑海一片空白,她的肉洞已经非常湿润了,妹妹的动作在她已经完全动情的情况下反而更加剧烈,她轻轻用牙齿轻咬着大阴唇,这一来,更让邀月宫主大声淫叫。

     终于,邀月宫主跃身而起,抱住了妹妹苗条的娇躯。

    只听「悉嗦」几声响,两个人身上的衣服都一件件落在玉床边,两具一丝不挂的美妙胴体相互搂抱着滚叠在床上,四只玉乳相对,两条香舌纠缠。

    一具胴体均匀玲珑曲线优美,另一具则丰满白晰充满肉感,两个同性而不同型的玉体像交配的雌雄蚱蜢一样,邀月伏在怜星雪白的娇躯上,下体不断地蠕动着,两阴相对,两洞相接,上下左右一阵摇晃,两个阴唇对得严丝无缝,邀月肥大的阴唇一张一合,把怜星娇小的阴唇全部吸了进去,又像有牙齿一样,咬住她的阴核牢牢不放。

     「啊!好姐姐!啧啧……噢……喔……我吃不消了。

    」这是怜星宫主的浪叫声,接着又是一阵摇晃磨压,玉洞中如喷泉般的浪潮汹涌而至。

    「啊!好妹妹……我也丢了……」邀月宫主也开始叫了,她们都有点飘然欲飞之感,「磨镜」令她们享受到从未试过的情欲滋味,丽姿天生的娇靥红霞弥漫,一片春色尽呈玉颊。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喊叫声:「宫主,有外敌入侵绣玉谷!」邀月宫主闻讯,赶紧跳下玉床,快手快脚穿好衣裙,对怜星说道:「我先出去迎敌,你随后快来!」说罢一阵风般冲出了卧室。

     绣玉谷口。

    邀月宫主如仙子乘风,衣袂飘飘。

    见到她现身,花丛里跳出两个手持长剑的轻衫少女,她们头上都戴着鲜艳的花冠,脸比鲜花更美,只是,在这美丽的脸上,既没有丝毫表情,也没有丝毫血色,看来就象是以冰雪雕成的。

    她们垂手侍立,恭声道:「大宫主……」她们是移花宫的婢子铁萍姑、花月奴。

    邀月宫主冷冷道:「何人擅闯移花宫?」她的语声是那么灵动、飘渺,不可捉摸,她的语气是那么冷漠、无情,令人战栗,却又是那么轻柔、娇美。

    世上再没有一个人听见这语声能够忘记。

     大地苍穹,似乎就因为这淡淡一句话而变得充满杀机,充满寒意;半天明月,也似乎就因为这一句话而失却颜色。

    没有人答话。

    邀月宫主冷哼一声,突然长袖一挥,施出夺命神功。

    那菊花、牡丹、蔷薇、曼佗罗、夜来香、天竺葵……各种鲜花竟象蝇虻一样,被她蒲扇般的长袖扇得乱飞,赶得乱窜。

    无数鲜花在空中旋转着,杀气如炽,任何一朵都足以令人致命。

    所有鲜花都向着绣玉谷的一端飞射,那里,隐藏着那个一身漆黑、只露出两只眼睛如鬼火灼灼的蒙面客。

    眼见鲜花如飞蝗般迎头盖脑射到,蒙面客双掌一拍,顿时周身热气腾腾。

    一朵朵花儿触着白气便如骤雨降落,掉了一地;一股股杀气撞着白气就象流云遇风,四散消失。

     邀月宫主见对手竟能化解自己的神功,失声道:「好个镇海截流奇招,令人大开眼界。

    武林中有此功力者,惟有盖世大侠燕南天,阁下莫非是燕大侠么?」蒙面客「呛啷」一声,亮出一件独门兵刃,状如金龙,双角左右伸出,张开的龙嘴里,吐出一条碧绿色的舌头。

    山风吹过,声作龙吟,森森杀气,四面迸射。

    邀月宫主一愣,喝道:「你不是燕南天!」燕南天使的是剑,从来不用也不屑于用其他兵刃,更不会依仗独门兵刃胜人。

     蒙面客狞笑着,就欲挥动金龙鞭。

    猛听得一声呼喊:「姐姐,当心!九现神龙鬼见愁!」正是怜星宫主到了。

     蒙面客望着她,问道:「来者可是移花宫二宫主?看不出,你竟然认识此物,知道它的来历吗?」怜星宫主淡淡一笑,侃侃如数家珍:「你这条金龙鞭,与众不同,一件兵刃却兼具九种妙用。

    此物全身反鳞,不但可粘人兵刃,还可粘贴暗器。

    龙角分犄,专制天下名门各派软兵刃。

    龙舌直伸,打人穴道。

    那张开的龙嘴,咬人刃剑。

    除此之外,一双龙眼乃是霹雳火器,龙嘴之内,还可射出一十三口『子午问心钉』,见血封喉,子不过午。

    在必要时,那浑身龙鳞,也全都可以激射而出。

    若不知这件兵刃的底细,只怕神仙也难躲过。

    」蒙面客只听得目瞪口呆,万没想到怜星宫主对这种绝迹已久的独门兵刃会如此熟悉。

     邀月宫主也觉意外:「普天之下,这同样的兵刃,一共才只有两件,却都绝迹已久。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对阁下的身份很感兴趣呢!」怜星宫主补上一句:「我倒是很想一睹阁下的尊容呢!」蒙面客最初有些惊惶,随后蓦地大喝一声:「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无血龙魔是也!」与此同时,蒙面客金龙鞭展动,狂风乍起。

    「嗖……」一十三口「子午问心钉」激射而出。

    「唰……」无数龙鳞成扇形泼来。

    邀月宫主与怜星宫主长袖齐挥,如双凤起舞,溶溶月光下,又添繁星万点。

    所有暗器就象陨星过隙,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是,蒙面客也已趁机消遁了! 天空地静,阒无人迹。

    怜星宫主恨得牙痒痒地:「可惜让那贼子跑了!」邀月宫主冷冷道:「跑不了他。

    那家伙功力与你我不相上下,只要他出现江湖,我们定能打听到他的踪迹。

    」 (五)老鼠洞 魏无牙轻松自在,慢慢走进了绣玉谷。

     玉泉山庄和移花宫是近邻,魏无牙在玉泉山庄当大管家的时候,常跟移花宫打交道,与两位宫主彼此认识。

    如今玉泉山庄虽已不存在,但老友过访乃理所应当的事,更何况,魏无牙一直对两位宫主怀有觊觎之心。

    面前是一片花海,全是不该在同一个地方开放,也不该在同一个时候开放,却偏偏开放得正欢的奇花异草,娇娆鲜艳。

    但是,两位宫主在哪里呢? 蓦地,身后响起两个女人的笑声,一似莺歌燕语。

    魏无牙转过身来,看见在身后的山坡上,四株参天古木恰似两副秋千架,两个女子正在嘻嘻哈哈荡秋千。

    一个荡起蝴蝶穿花,另一个荡起丹凤朝阳;一个荡起晓莺弄枝,另一个荡起轻蛾掠叶。

    真个是翠袖藏春,罗裙飘艳,风流袅娜,仪态万方。

     这两个女子正是邀月宫主与怜星宫主。

    下边还有两个轻纱少女在观看侍侯。

    怜星宫主一边荡秋千,一边说道:「姐姐,你看,这是哪里跑来的臭男人!难道不知道移花宫是男人的禁地吗?」邀月宫主也在继续荡秋千,面无表情地答道:「那个臭男人象是原来玉泉山庄的臭管家,咱们总算是同居一山,算个邻居,饶他滚蛋罢了。

    」说着,秋千一蹬,荡出个「折柳攀杨」的险招,冷冷的声音随之发出:「魏无牙,我念你是邻居,饶你一命,你若再不走,等我荡完秋千,只怕你想走也走不了啦!」「哈……」魏无牙竟爆发出一阵狂笑。

    他早就眷恋上了这邀月、怜星两姐妹,将她们当作藏在心中的偶像,渴望得到这两个美人。

    但这两姐妹从来连正眼也不瞧他,全不拿他当回事儿。

    现在,他必须抓住机会,把话挑明。

     「宫主何须动怒。

    想我魏无牙在江湖上也不是无名之辈,与宫主交往也不辱没了移花宫的名头……」魏无牙话没说完,忽听「啪啪」两响,脸上已被掴了两个清脆的耳光。

    魏无牙顿时眼冒金星,两边腮帮火辣辣的痛。

    他用手一摸,似有十个指印,那指印还带着一股清香。

    「妈的,你……」魏无牙张嘴欲骂。

    一个堂堂的男子汉,竟挨了妇人的耳光,真乃平生奇耻。

    可他忽又吞声,因为不知应该骂谁才对:怜星宫主还在秋千上悠悠荡着,邀月宫主又荡起一招「抚星摘月」,正在半空中翻着筋头,似乎她们根本就没有离开过秋千架。

     这耳光是谁打的?难道身后另有人在?魏无牙足尖一点,身子旋了几旋,已将四面景物尽收眼底,确认此地除了自己与两位宫主,再无活物藏身。

    可以断定,打耳光者必是这两位宫主,也只有她们,才会快到如此神速,令他这一流高手也没能看得清。

     魏无牙顿时怒发冲冠,目眦欲裂,转瞬又平静下来,冷冷说道:「两位宫主绝世神功,魏某五体投地,由衷佩服。

    不过,投桃报李,人之常情,以怨报德,君子不为。

    须知天外有天,人上有人,便是那小小的十二星宿,怕也不是好惹的呢!」说到这里,已是一派露骨的威胁语风。

     秋千架上,怜星宫主字字听得真切,又叫嚷起来:「姐姐,你听到没有,他一个臭男人还嫌不够,还有什么『十二星宿』,挺新鲜的名号,不知怎的,好象也有股臭味儿呢!」邀月宫主的秋千从空中缓缓落下,同时慢慢说道:「死鸡蠢牛,饿兔疯狗,毒蛇狂猴,病猪瘦羊,还有恶虎劣马,都是些蠢畜生,如何能不臭?看看眼前这只瘟老鼠,就够让人恶心了。

    」魏无牙气得浑身乱抖,右手一抬,已将那天下无敌的如意索命圈抓在手中。

     可是还没容他有所动作,又是「啪……」一连串耳刮子,腮帮再次如火烧刀割,手指印重重叠叠,鼻孔、嘴里鲜血乱迸,最后一记也最是厉害,「啪!」他那八尺高的身子竟然飞了出去。

    不过,这一次让他看清楚了,打他的是邀月宫主!盛怒之下,他哪还顾得上怜香惜玉,一个「鲤鱼打挺」跳将起来,手中如意索命圈早挟恨抛出,直飞向邀月宫主如花娇面。

     杀气飕飕,风声飒飒。

    但见那如意索命圈时左时右,似方似圆,寒光眩目,幻影重叠,如涟漪一圈套上一圈,铺天盖地,罩向邀月宫主。

    邀月宫主嘴角一撇,溢出一丝冷笑,双手一拍,轻轻一推。

    说来也怪,那如意索命圈连同满圈毒汁竟然掉头转向,直朝着它的主人魏无牙猛罩过去!「移花接木神功!」魏无牙是深知圈中机括的,怎敢伸手去接?情急神慌,一招就地十八滚,躲开如意索命圈,然后连纵带跳,抱头鼠窜。

    邀月、怜星两姐妹也不追赶,只用一阵笑声送他远去,那甜美动听的笑声,依然似莺歌燕语。

     魏无牙逃出了绣玉谷。

    穿过树林,前面一片山壁,如屏风般隔绝了天地。

    山壁上生满了盘旋纠缠的藤蔓,尽掩去了山石的颜色。

    他拨开一片山藤,这片山藤长得最密,但却有大半已枯萎,拨开山藤就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穴。

    看上去,这么个小山洞连狗洞都不如,但魏无牙却一头钻了进去。

     走了数十步后,向左一转,这黑暗狭窄的洞穴,竟豁然开朗,变为一条甬道。

    甬道两旁,都砌着白玉般晶莹光滑的石块,顶上隐隐有灯光透出,却瞧不见灯是嵌在哪里的。

    甬道的地上,留着一行脚印,每隔三尺,就有一个,就算是用尺量着画上去的,也没有如此规律整齐。

     魏无牙以他独特的步伐行进,只有他才知道哪一步该跨多远,若是别人一步走差,这甬道里至少埋伏有十几种机关,每一种都会让人送命。

    这儿是他苦心经营的秘密住所,在「十二星宿」中,除了四灵之首,其他人都一无所知。

    过了甬道,便是洞府中央。

    上首有一张很大很大的石椅,是用一整块石头雕塑成的,虽然是石头,但却比玉质更晶莹,连一丝杂色都看不到。

    这洞中阴寒之气砭人肌肤,但只要坐在这石椅上,立刻便会觉得温暖如春。

     可是,魏无牙并没有坐上石椅,而是操起旁边兵器架上一柄墨绿色的短剑,「唰」地抽剑出鞘。

    剑长一尺七寸,骤看似乎没有什么光泽,但若多看两眼,便会觉得剑气森森,寒光逼人,连眼睛都难张开。

     魏无牙右手持剑,左足前踏,一招「有凤来仪」,剑光如匹练般向那石椅劈了下去。

    他已将全身真力、满腔怒火都凝在了手腕上,莫说这柄剑还是切金断玉的利器,就算他手里拿着的只是柄竹剑,这一剑击下,也足以碎石成粉!只听「当」的一声,火星四溅,偌大一张石椅已被一剑劈成两半! 魏无牙那郁结于胸中的怒火发泄了。

    他瞪着被一劈为二的青玉石椅微微叹了口气,以指尖轻抚着剑脊,沉吟良久。

    那如同莺歌燕语般的笑声又在他耳边回响,那两张如花似玉的面孔又在他眼前晃动,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他越想得到。

    尽管这一片宫殿般的主洞周围还建造了一间间排列得象蜂房的小洞室,里面还都有张很柔软、很舒服的床,他也丝毫不想去躺上一躺。

     他脚下一滑,已窜过一扇很窄的石门,进入另一间石室,从墙角取出个火折子,将嵌在石墙上的十来盏钢灯,一盏盏燃了起来。

    接着,他挥动手中短剑,从石壁上挖下一块又一块和真人差不多大小的石头,专心致志雕刻起来。

     他竟然一口气雕出了三组石像。

    每一组是三个石人,一个是他自己,另两个当然是邀月宫主和怜星宫主,画面姿势各不相同。

    第一组是移花宫主姐妹跪在地上,手里拉着魏无牙的衣角,在向他苦苦哀求;第二组是魏无牙在用鞭子抽打她们;第三组是移花宫主姐妹爬在地上,魏无牙踏着她们的胸膛,手里还举着个杯子在喝酒。

     他越雕到后面,石像的模样越不堪入目,但每一个石像却又都雕得活灵活现,纤毫毕露。

    「哈……」魏无牙忍不住笑了。

    他被自己的杰作所陶醉,仿佛现实已和他所雕出的一样,他已经真正地征服了移花宫主姐妹。

    他的脸歪曲而狞恶,看来就象是一只等着择人而噬的饿狼,但嘴角却又偏偏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

     冷不丁,身后响起一声柔媚入骨的赞叹:「你真是个天才!」魏无牙转过身来,站在他身后的是一个约有二十八、九岁的少妇。

    只见她云堆翠髻,笑靥如花,纤腰楚楚,袅娜翩跹,正是「十二星宿」中排名第三的老虎白山君的老婆白夫人,也是这世界上除四灵之首无血龙魔和他自己外,唯一知道他的秘密住所的人--他的老相好。

     「宝贝儿,你怎么来了?」魏无牙的脸上绽出微笑,「难道你就不怕白山君吃醋?」「他呀,今天接到四灵之首的飞鸽传书,赶到长江边去了!」白夫人纤腰一拧,丰挺的酥胸差不多触到了魏无牙的手掌。

    「怎么啦,有了意中人,你就不欢迎我来了?」她说着,媚眼瞟了瞟旁边的几组石像。

     「她们怎么能跟你相比!」魏无牙搂住了白夫人,「我要她们拜倒在我脚下,而我却早已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来,宝贝儿,让我们享受我们的盛宴。

    」魏无牙将白夫人带进了一个小房间,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打了十数个绳结的细麻绳,将一端绑在柱子上,另一端则握在手里。

    他叫白夫人脱光身上的衣服,赤裸裸站在绳子的中间,然后把麻绳轻轻拉起,细细的麻绳已穿过白夫人的大腿,抵在芳草茸茸的阴户上,粗糙的麻绳表面深陷入白夫人红嫩的肉唇中,刺激令她几乎站不稳脚步,要坐到麻绳之上。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魏无牙呲着牙齿笑问。

    他知道白夫人喜欢受虐,而他自己也从施虐中,享受到难以言讲的快意。

    「来,到我身边来!」魏无牙摇晃着麻绳,白夫人只好强忍着麻绳的磨擦细步向前。

    粗糙的麻绳磨擦着她的嫩肉,使她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但是,她的身体已告诉她正确的答案。

    才走了两、三步,她身下的麻绳已被她的淫液染得湿淋淋,不少淫液更沿着大腿滴落地上。

     现在,白夫人的阴唇碰到了第一个绳结,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呻吟声。

    由于绳结的高度刚好卡着她的阴户,令她不能继续前进,魏无牙只好按低绳子助她一把。

    白夫人快步越过绳结,可是她刚走到一半,魏无牙按着绳子的手突然放开,麻绳结反弹回来,恰好命中了白夫人的阴核,令她的淫液更汹涌地狂泄出来。

    强忍着身体的快感,白夫人终于走到魏无牙的面前,身下的绳子早已沾满了无数蜜液,一个个绳结在半空中闪闪发亮。

    魏无牙放下绳子,白夫人疲惫不堪的娇躯顺势倒在了他怀里。

     软玉温香抱满怀,魏无牙的禄山之爪握住白夫人高挺的乳房,狠狠地揉搓了几下,然后,他放开她,任由她的美艳躯体半蹲在地上,从柜子里又抽出一条长长的皮鞭,淫邪地笑道:「你还想再要一点快感吗?」长鞭划破空气,「啪啪」地抽打在白夫人滑如凝脂的丰臀上,令她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接着,不停舞动的长鞭又在她雪白的背上、臀上、小腹上、甚至阴户间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其中有数鞭,魏无牙是瞄准着她的阴唇狠狠打去的,每当鞭头击中白夫人的阴核,便令她如火烧般扭动起来。

     终于,魏无牙打累了。

    他扔下皮鞭,把浑身鞭痕的白夫人抱起,丢在大床上。

    一番暴打令他的怒火熄灭大半,现在,他该要好好享受一下送上门来的美肉。

    他将白夫人的粉臀抬起,摆布成半趴跪的姿势,一手按住那高耸的丰臀,另一只手握住胯下暴涨的肉棒,缓缓地在白夫人秘洞处及股沟间轻轻划动,偶尔还停留在菊花蕾上作势欲进。

    早已情难自禁的白夫人不由娇吟起来:「快放进去呀,好人!我……我要忍不住了!」魏无牙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