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哥哥两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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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鄞从骆梦体内退出来,“啵”的一声响,二人同时向骆梦的小穴看去。

    可怜的小穴留着一个洞口,还在有规律地收缩,每次收缩都挤出一坨白浊。

    红与白演绎了一道色情的视觉盛宴,二人的呼吸又变得有些粗重。

     骆焱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抱起骆梦走向浴室,坐在浴缸里,放水的过程中他紧紧抱着怀中的珍宝,把唇印在骆梦的眼睛上最后停留在眉心处,久久。

     昏昏沉沉,骆梦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睡梦中感觉被人喂了东西,温热的甜水下喉,火烧火燎的嗓子好受很多。

     骆梦才刚刚睡舒服些,却又被噩梦缠身,她在森林中拼命地奔跑,突然一脚就踏入了一个泥泞的水池,越是挣扎越是难以动弹,凉凉的粘腻的感觉紧贴皮肤,顺着大腿根往上走,竟然开始往自己的后穴钻。

     “嗯……”挣扎的腿被按住且大大地分开,那股陌生的力量先是在刺痛的穴口打转,然后在红肿得异常紧窒的娇柔嫩穴硬生生挤出一个突破口,打着转往里一寸一寸地深入。

     “……不要……”骆梦痛呼出声,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见眼前光影和色彩轮换。

    朦胧间他看到了大哥和二哥的脸,随后注意力便被愈发深入、直到身体深深处才停下的异物转移。

    她呜咽出声,那沙哑柔弱的声音与其说是呻吟,不如说是撒娇。

     慢慢地,体内的怪物不再乱动,反而变得温热,她整个人下陷……下陷到水底,被温暖的水舒服地包围,感受着水的脉动。

     在她觉得甚至可以昏睡到天荒地老的时候,腰上突然多了一条藤蔓,那藤蔓猛地用力,一下子将她拽出水面,她张开眼睛,就感受到眼上敷着个凉凉的半透明的东西,光线和色彩都看不真切,刹那间让他有种还在梦里的错觉。

     骆焱起身,拧暗床头灯,然后才帮骆梦把眼罩摘下来。

     “醒了?什么感觉?”就着昏黄的灯光,骆焱的声音仿佛也低沉柔和了下来。

     骆焱就看着骆梦的脸色从困顿茫然到呆愣吃惊,再到害怕和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