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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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江瑟箐有什么三长两短,江朴不会善罢甘休,于是便松了气推开门走出去。

     “小贱人,我看你能得意多久。

    ” … “妈,要交学费了。

    ”季音棠声音仍旧稚气未脱,身上穿着蓝白色系的小学校服,问着母亲要学费。

     “交什么学费,滚滚滚,小贱种,我能给你缴钱读了几年书你就该知足了。

    ”季贞芳挥了挥手,继续在破旧不堪的出租屋里看着电视。

     季贞芳和陈斌在前段日子办了离婚证,现在已经分居,本来陈斌还有点良心,想带走季音棠交给自己的爸妈养,好比过季贞芳这个疯子。

    本来两人已经商量好了,但离婚时季贞芳趁着陈斌不注意带着季音棠到了老家淳城。

     到了淳城后季贞芳租了一个最便宜的一室一厅,季音棠丢在沙发上睡,也不做饭,每天只给五块钱吃饭,导致季音棠营养不良,头发开始发黄。

     有时会突然发起疯,绰起扫帚把狠了劲儿往季音棠身上打。

     每天也学着别人抽起烟喝起酒来,看见季音棠就发疯着打。

     直到后来陈斌戒了酒创业后来到淳城,偶然间发现了季音棠,还有一身的伤,于是想方设法地把季贞芳送进了精神病院,这才让季音棠出了永无天日的“监狱”。

     45.吻脸 “女朋友!想什么呢?”江瑟箐没心没肺地拍了下季音棠的大腿,抬头看着她。

     “没什么。

    ”实在没能说出口,季音棠只随口应了声,她并不想把自己的负面情绪带给江瑟箐,何况是过去式的痛苦。

     季音棠总是不愿意向别人露出自己在岁月间的伤疤,不仅会把负面情绪带给别人、更会将自己划分为“矫情”这个标签内。

     但如果是江瑟箐,季音棠愿意破例。

     因为江瑟箐不是别人,是恋人。

     可就是因为不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