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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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头道,“你父亲故去那天,你劝诫老爷子不要杀人,劝诫的很好!” “臣不敢居功!” 李景隆马上开口,“其实臣当时是....”说着,他顿了顿,“是不敢劝的!但是...” 朱标笑问,“但是什么?” “但是一想到太子爷您性子仁厚,最不见不得这些,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李景隆说着,心中暗自腹诽,“不是你一直用眼睛斜楞我,给我使眼色,我吃饱了撑的去劝老爷子?” 朱标喝口茶,放下茶碗,“做人不能有妇人之仁,但要有仁义!” “太子爷说的是,不过臣当时没想到这些!” 李景隆笑道,“臣就是觉得,臣是晚辈,年岁又小,臣劝的不管对不对,无论是老爷子还是您,都不会跟臣一般计较!” “哈哈哈!” 朱标大笑,“你呀!刚还说你老成稳重呢,这会你这嘴怎么好听的话一套一套的?” 说着,他笑容渐渐收敛,正色道,“你年岁小,虽然是世袭罔替的国公,可是在孤身边当差,也不能贸然给你个大官儿做!老爷子虽有话,可你也要从小做起,明白吗?” “臣明白!” 李景隆又忙道,“臣出身淮西勋贵之家,淮西勋贵最重军功。

    臣一个毛头小子,半点功劳没有,哪能以来就位居高位?”说着,他看向朱标,“太子爷您说这些,臣感动五内,您是把臣当成自己的晚辈,才会跟臣说这些!” 朱标顿了顿,微微叹气,“难得你这么懂事!” 说着,笑容又暗淡下来,“你说的没错,孤确实是把你当成自己的子侄!” 而后,朱标再次叹气,“可能你也不知道,在孤心中,你父亲...表哥,我一直视若亲兄!” 说到此处,朱标缓缓起身看着窗外。

     “早些年,孤年幼的时候,父皇让宋濂学士教孤读书!” 朱标笑道,“当时孤年幼,调皮得很!学士让孤自习读书,孤却跑去花园子胡闹了!” “那年正是秋天!” 朱标的脸上带着几分追忆,微笑道,“父皇听说孤逃课了,拿了藤条气冲冲的找来!就在花园子门口,瞧见孤正骑在你父亲的脖子上,伸手摘李子!” “孤一见父皇,吓得怀里的李子都掉了!父皇盛怒,拿起藤条就要抽孤!是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