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 但现在竟然起了弑夫的恶毒想法,他怎么还能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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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彩内容! “阿修,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发生什么事你都可以直说,不必如此。

    ” “是我看守不力,被他逃走,我追逐之下,他不慎坠入山崖,我找到他时已经断气了。

    ” “眠眠姐,我打断你的计划吗?对不起,我没想到他会挣开绳索。

    ” 阮眠一听,摇了摇头道:“没什么,秦慎原本也在我的计划之外。

    ” “再说他这人做的恶事也不少,能遭遇这些,也许也是老天爷给他的惩罚。

    ” 其实云修并没有告诉她,之所以让秦慎逃走,是因为他担心阮眠一个人被关在这里受人欺负,尽管心里已经有好几个声音告诉他,眠眠姐有本事的人,绝对不会遇险。

     可他心里还是七上八下,不来看一看,心里始终放不下。

     所以那天才把秦慎一个人丢在山洞里,自己前来见阮眠。

     回去后就发生了意外。

     今天才来告诉她。

     不过事情已经这样了,阮眠想了另外的法子。

     “秦慎的尸体你搬回去了吗?” 云修摇头:“并没有。

    ” “那刚好,你再帮我去办一件事可以吗?” 她招呼云修到跟前,俯在他耳边说了一些话。

     次日,秦府。

     秦福派出去寻找儿子的暗卫有了消息,说是在城外的山崖下找到了秦慎的尸体。

     还是附近一位砍柴的村民前来告知的。

     因为前两天秦福已经全程发了寻人的通告。

     刚好那会云修正在帮阮眠往秦府送图纸,结果刚到门口就看到护卫出动,他也顺便跟着去了。

     而且他手里还有防止尸体快速腐败的药,及时用上后才让秦慎的尸首,被安全送到秦府,甚至能给秦福留出时间来做法。

     在文昌境内,但凡一个年轻人遭遇不测而死去,是被人视为被邪祟夺走人命,都是要做法才能为家中驱赶晦气的,这样也才能让死者得到安息。

     如果没有云修的这些药,恐怕秦慎的尸首,都要烂在运回的路上了。

     秦福对此也是感激。

     虽然秦慎是他不争气的儿子,但也是他存活在世仅有的一个儿子。

     这下真出事了,看到的是他的尸体,秦福难免伤神。

     可无论如何,做法的仪式还要继续。

     然而此时也不知是谁把消息透露到了被关禁闭的秦夫人耳中。

     她这几天一直沉浸在找儿子的幻想中,精神已经有些不正常了。

     如今听说儿子的尸体回来了,她不顾看守婆子和护卫的阻拦,拔下簪子,哪怕伤着下人,刺死护卫,她也毫不顾忌。

     跌跌撞撞地跑到停尸首的后院,双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止不住地嚎啕大哭起来。

     “儿啊!!!” 她伤心欲绝,见到秦福一脸不悦地走过来后,那一刻再也顾不上什么,径直朝他冲过去,尖锐的发簪冲着他的脖子就要刺过去。

     秦福眼疾手快,一脚将其踹开! 然而秦夫人重心不稳,竟然一脑袋撞到她儿子的棺椁上。

     顿时额头渗血,鲜红的血液沿着脸颊恍然流下,下人们纷纷睁大眼睛,眼睁睁地看着秦夫人就这样被撞死了。

     秦福只觉得晦气,赶紧找人收拾残局,又封住了那些下人的嘴巴。

     谁要乱说,没有好下场! 所以这法事也匆匆结束。

     阮眠听云修说起这些的时候,唏嘘了一声。

     “秦夫人的确可怜,但比她可怜的人更多,她自己是个母亲,但却未想过曾经被她害死的人,也是别的母亲捧在手心的宝贝。

    ” “她若是平时多做积德事,就不会落到这个下场。

    ” 当然,阮眠也不会让一个无辜的人来给自己当枪使。

     总而言之,这世间万物,总是因果报应。

     哪怕这个世界,只是一本书的世界,同样如此。

     话语间,她看到云修似乎沉浸在什么思绪中,不由得笑了笑:“阿修,你会不会觉得我有点残忍了。

    ” “如果不是我,秦夫人可能不会死,她儿子也可能不会死,秦福这个恶人倒会死在他自己的夫人手里。

    ” 云修连忙摇头:“如果不是眠眠姐,以后死在秦夫人和他儿子手里的无辜良民会更多,至于秦福,他目前手上控制那么多人,若不连根拔起,即便他死得早,后患还是无穷。

    ” “正如眠眠姐说的那样,因果报应,总是没错的。

    你也只是尽最大的能力力求损失更小。

    ” 他毫不怀疑阮眠的动机,哪怕不是特别清楚她要用秦福钓出什么大鱼来,但直觉告诉他,眠眠姐做的一切都是对的,都是毋庸置疑的。

     自己愿意追随她一辈子,哪怕……哪怕不像曾经幻想的那样,他也愿意守护她和大人。

     云修收敛神情:“天色不早了,我就不打扰眠眠姐你了。

    ” 不等阮眠说完,他先转身离开了房间。

     只是这一晚上,云修坐在屋顶上,毫无睡意。

     天地之间,他一个人在和自己做斗争,反复告诉自己,要将心里那涌动的某些情愫,全部收回。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以后眠眠姐只是他的姐姐,只是他最敬重的宋大人之妻。

     次日。

     阮眠如约拿着新的武器图纸,来找秦福。

     彼时秦府法事已经做完了,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如既往。

     除了听不到秦夫人呵斥下人的声音外,其余和平时也没什么差别。

     恐怕秦夫人自己也想不到,她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更可悲的是,她与秦慎母子尸骨未寒,秦福已经在府里莺歌燕舞。

     阮眠到府中之后,发现后院秘密开始了赏花宴,虽然没对外公开,但秦福也丝毫不管那些下人看到会怎么说。

    当然,他也自以为凭他的实力和威望,也没几个人敢和他在文昌境内叫板。

     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

     阮眠敛下神色,在她到来之后,秦福连忙将她请进来。

     知道她一个女子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便让下人先带她去一旁的凉亭里歇息,他随后赶来,笑盈盈地看向阮眠道。

     “阮娘子的图纸可是画好了?” 阮眠微微一笑,将带来的图纸递到秦福面前。

     秦福宝贝得跟什么似的,迫不及待的仔细查看起来。

     但此时研究这个还不是最为紧要的。

     他看了一会后马上宝贝地收起,眉眼带笑地和阮眠说起。

     “阮娘子,您的这些图纸,我明日要给一位贵客看一看,到时候还得需要你出席,与那贵客聊聊。

    ” “贵客?”阮眠听到贵客这两个字,倒是来了兴致。

     毕竟能让秦福称得上贵客的,势必不是一般人,左右都该是燕王一党极为重要的。

     果不其然,阮眠询问是哪名贵客后,秦福靠近了她一些,小声道。

     “这贵客不是一般人,也只有我十分信任之人才能告诉贵客的身份。

    ” “阮娘子既已与我同一战线,又是如此重要的武器制造者,自然是要告诉你的。

    我还指望着阮娘子明日帮我好好招待招待贵客才行。

    ” 秦福别有深意地示意了她两眼,然后才说。

     “那可是燕王的义子,也是他最器重的人,李壬,李世子。

    世子特意过来一趟,也是代表燕王来看咱们的武器,若真对王爷有用,咱们两人往后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

    ” 听到李壬这名字时,阮眠已经很陌生了。

     因为原书的后半部分她并没有看,所以这个李壬到底是何人,在叛乱之中起到了什么作用她并不知道。

     不过既是燕王的人,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

     不过……她在这一刻脑子里忽然有什么东西闪过,似乎是一段记忆被强行入脑。

     只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在一片血腥场面之中,倒在血泊之中,他紧捂胸口痛苦出声。

     “为何,为何!!!” 再次回到现实,阮眠赫然发现,那个倒在血泊之中的人,就叫李壬。

     为何会突然在记忆中出现?又为何是在血泊之中? 没有前因后果,阮眠感到奇怪不已。

     正想着,秦福见到她异样的神色,不由得多问了一句:“阮娘子,可是有什么担忧吗?” “你放心,就凭你的本事,三言两语肯定就会让李世子喜欢的。

    ” “诶我说的不是那种意思啊,就是阮娘子你只要拿出你的本事来就好,明日好好介绍咱们的武器,再说两句好听的,哄人开心就好。

    毕竟男人嘛!世子爷高兴了,咱们去大京就能吃香喝辣了。

    ” 阮眠知道,秦福是要带着那批武器去大京。

     再加上和辽列那边借的兵力,可想而知他们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

     只是具体哪日进京,阮眠目前还没打听出来。

     不过这李世子,她肯定是不能错过的。

     于是欣然答应了秦福的话。

     “大人放心,明日我定会让世子爷开心。

    ” 秦福一听,心满意足地搓了搓手,有阮眠这句话,他就放心了。

     李世子身居高位,身边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但这阮眠要相貌有相貌,要本事有本事,明日听她说说武器,秦福相信没哪个男人不欣赏的。

     若不是考虑到是长久之计,他都对这个女人动了心,只想占为己有。

     不过孰轻孰重,他还是有杆秤的,不能因小失大了。

     等送了图纸后,阮眠趁着游园之际,打点了一些下人,从那些人的口中零零碎碎地收集了关于那李世子的一些信息。

     总结下来,不如想象中的那般纨绔,反而像个正人君子。

     说来也是奇怪了,为燕王办事的,还是叛党主力的人,会是正人君子吗? 还是说这只是他在外人面前伪装的样子。

     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君子。

     但好歹阮眠现在心里是有了底。

     次日。

     一顶朴素的轿子停在了秦府之外。

     与此时光鲜亮丽的秦府,与这顶轿子显得格格不入。

     今日秦福宴请了不少人来府上,就是为了招待李世子的到来。

     在场的人毕竟都是第一次见李世子,更何况还是燕王派来的亲信,谁都重视不已。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所以哪怕秦福儿子刚出丧礼,府邸也是装点一番,还让下人封了口,谁也不允许提起丧礼一事,以免冲撞了世子。

     一时间,府邸后院载歌载舞的,都在期待世子到来。

     刚好这顶轿子来到门口时,阮眠也赶过来。

     然而门口的护卫将从轿子里下来的青衫男子挡在门外,他们面露不悦。

     “何人?若没有拜帖的人禁止入内,今日秦府要迎接贵客,可不是你这种粗鄙之人能进的。

    ” 他们不长眼,但阮眠还是一眼看出了他看似质朴的衣服上,却是镶嵌金玉的腰带,还有那暗纹蜀绣,一看就不是一般绣娘能绣出来的。

     她眉眼轻动,立刻上前递上拜帖。

     “你们也是,这位公子岂有半分你们口中的粗鄙气质?他是与我同行者。

    ” 护卫看到是阮眠,连忙笑盈盈地请他们进去。

     “原来是阮娘子的友人,抱歉,是我们冒犯了!” 说完便客客气气地让出一条道来。

     男子身材颀长,清俊的五官上显得温文尔雅,他有些疑惑地看向阮眠。

     阮眠却说了个请字。

     “公子,里面请。

    ” 等走去府内后,男子才缓缓开口:“姑娘为何要为我解围?” 阮眠只道:“公子一看也不是粗鄙之人,来秦府定是有要事。

    更何况今日府邸宴请贵客,在外周旋久了也不好,怕是会冲撞贵人。

    ” “既然公子进来了,我也不打扰了,穿过这长廊,后院便是宴客之地了。

    ” 说完也不等男人开口,阮眠已经抬脚先行离开。

     而此刻云修早就在长廊处等她了,见她走来,连忙迎上去。

     只是那双眼睛还停在那个男人身上,他不解。

     “眠眠姐,那人你可认识?” 阮眠摇摇头,云修更纳闷了:“你不认识的话你还带他进来,我看他刚刚是因为没有拜帖才被挡在门外,万一他是什么不好的人,让秦福……” “别人看不出来,但我是看出来,他就是今日要宴请的贵客。

    ” “李世子?”云修微微一怔,显然他也没想到别人口中的贵客,竟然是穿着这么朴素的男子。

     阮眠心有所想,让云修收回目光。

     “帮世子一把,自然是对我有益的。

    ” “等会你只要帮我留意各种信息就好,无论我怎么出面,亦或者秦福对我说了什么话,你都不必出头,明白吗?” 云修皱起眉头来:“万一他们要欺负你,难道我也不出头吗!” “他们怎么欺负我?说起来,他们欺负我才好,这样我才能进行我的计划。

    ” “总之阿修,按照我说的来,我们现在是要探出他们的起兵之日,还有这个李世子,背后定不简单。

    ” 上次因为自己的疏忽,已经造成秦慎之死。

     差点打乱了眠眠姐的计划,所以这次,云修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打乱她的计划了。

     于是他狠狠点头。

     阮眠拍了拍他的胳膊后,云修忽然又想起什么,连忙招呼身后的仆人,将一个精致的箱子递到阮眠面前。

     “眠眠姐,这是秦大人要我带给你的,刚刚他的随从送过来,也不知道是什么。

    ” 阮眠好奇的看过去,等他们打开箱子后,里面的东西真是让两人都极为一愣。

     不是什么别的,而是一套用顶好布匹制作的衣裳。

     华美艳丽,好不精致! 云修一下子皱起眉:“这秦福什么意思?他难道是嫌眠眠姐你穿得不好,怕丢了他的脸不成?!” 阮眠忍俊不禁,果然云修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孩子。

     这衣服不就是把秦福的目的说得更清楚了么? 无非是想把自己当成礼物,送到李世子面前。

     不过这礼物要如何包装,阮眠不想听从他的馊主意。

     于是安抚的笑了一声:“阿修,把这东西拿下去吧,我用不着。

    ” 云修哼哧一声,毫不放在眼里:“眠眠姐天生丽质,何须要这些俗物来衬托?我这就带下去,眼不见为净!” 在他看来,阮眠比在场的任何女子都要漂亮,哪怕披着麻袋,那气质也是顶顶的好。

     等阮眠来到后院后,发现秦福特意把她的位置安排在了不起眼的角落里,前面还有屏风挡着,其他人也看不到什么。

     兴许是考虑到阮眠是个娘子,但更多的,还是他如今把阮眠当成自己人来看。

     已经是与他站在一条战线上的同盟了。

     李壬是跟秦福一起进来的。

     当众人看到那李世子后,皆为一愣,因为大家的确没想到,燕王的义子,竟是如此清贵质朴的人。

     众人还以为都是华贵持身,气质张扬者,没想到翩翩公子内敛斯文。

     可他身份摆在那,众人还是恭恭敬敬地行礼。

     尚在屏风内的阮眠,见到自己带进来的男子果然是李壬,唇角微微勾了勾。

     看来她猜测得不错。

     就是不知道,今日秦福要怎么把自己推到李壬面前。

     反观自己身后,还有不少浓妆艳抹的女子。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仔细看去,还不仅仅是浓妆艳抹的,还有清丽纯真的,好几种类型的女子,都在那里候着。

     再看自己的位置,阮眠忽然冷笑起来。

     就算秦福把她看成一伙的那又怎样,在他眼里,无论本事多大的女人,都只是可利用的棋子罢了。

     比起那些女子,阮眠在他眼里,不过是多了点做武器的技能罢了。

     这样一看,刚刚秦福送来的那衣裳,便更验证了阮眠心之所想。

     宴会少不了一番吹捧,阮眠不紧不慢地自顾自地喝酒,吃好吃的,无论接下来要看到什么戏,至少不会饿着。

    等过了一会,只见所有人都移步到了院子中间。

     阮眠他们这些女子,也有两位婆子,引导她们一同前往院中。

     但他们是立于高台长廊上,能一眼将院中的景象收入眼底。

     只见院子中央有一群长相特别的异域舞娘,正在舞动腰肢,跳着奔放的舞蹈。

     没过一会,一队长长的壮汉,抬着一个巨大的像箱子一样的东西,被幕布罩住隆重登场。

     旁人都好奇不已,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光这被罩着的像箱子一样的东西,足足有大半个房屋高了。

     秦福更是捋着胡须,满脸神秘地走到李壬面前,骄傲道。

     “公子,你远道而来辛苦了,秦某特意为你备下宴席,还准备了别样的礼物,不知郎君满意否。

    ” “来人,替公子打开这礼物。

    ” 他一声令下,已经有人快步上前,揭开了那块笼罩的幕布。

     只见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一只凶神恶煞的大老虎咆哮而起。

     猛兽之声,似是要贯穿在场所有人的心神,顿时把众人吓得连连后退。

     只有牢笼旁边的护卫一动不动,秦福也捋着胡须,颇为满意地打量那只大虫。

     “此乃深山猛兽,前些日子一猎户猎得,凶兽虽凶,但秦某听说公子喜好豢养猛兽,这才特此花大价钱买来,赠予公子,不知公子可还满意?” 李壬眉眼轻动,敲那猛虎吊睛,凶狠煞人,光是百兽之王的气势便已经将人吓的不轻。

     好在有这个笼子将它困住,不然光它这么庞大的身躯,在场的所有人,都要沦为它的口中之食。

     此前大概是喂了一些药物给猛兽,一路抬过来才没有出声吵闹,这时随着药物渐渐散去,猛兽的恶意凸显,两只硕大的爪子狠狠拍打在铁笼上,好似随时都要跑出来似的。

     其他人心怀忐忑,坐都不敢坐得太近,只有秦福不以为然。

     “若公子满意,那秦某便派人送这百兽之王,去公子所在的院落里。

    ” “不过秦某要送公子的还不止这些,还有这楼上美人们,我且让她们都来给公子献艺,若公子相中了,便尽管开口。

    ” 说完他拍了拍双手,阮眠身后的好几个女子,竟然齐齐走下楼。

     好家伙,这秦福也是把自己当成了可利用的对象,想让她去讨好李壬。

     难怪要送那么华丽的衣裳给自己来穿。

     只可惜,他打错了算盘。

     思及此,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高处,目光平静地看向他们。

     其他女子娉婷而来,唯有一身素衣的阮眠,格外的与众不同。

     尤其是那双毫无惧怕之意的眼眸,似那猛兽一般,带着猩红之气,徒叫人心生畏惧。

     秦福看到阮眠没有换上他送去的衣服,眼眉微沉,招呼婆子过来询问怎么回事。

     那婆子只好如实相告:“老爷,那衣裳已是送过去了,可阮娘子说什么也不肯穿,咱们这些下人也拿她没法子啊。

    ” 秦福哼哧一声,分明两人都已经说好,她甚至都答应了自己,要好好伺候李公子。

     他还想和李壬趁机说说她做的那些武器,趁机将她给推到李壬身边。

     于是沉下眼色,命令婆子:“再把衣服送去,务必让她换上,就说这是我的命令,事关我们的未来,她该知分寸!” 婆子为难地应下来,硬着头皮也要把衣服送过去。

     然而阮眠早就识破了他的想法,看到那衣服又送过来,不需婆子出声,她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只见她毫不犹豫地从阶梯而下,随手拿过案桌上的苹果,将其丢到铁笼中。

     只见咔嚓一声,猛兽一口咬碎了那水果,就如咬掉头颅一般,叫众人好生畏惧!她的举动引来不少人的目光,李壬也顺势看去。

     只见阮眠冲秦福一笑,欠了欠身:“秦大人,那些女子个个身怀才艺,我这乡村野妇却没多少经验绝伦的才能。

    ” “不过有一傍身之术,想必能博李公子一笑。

    ” 秦福见她信誓旦旦,想必是有点真本事在身上的。

     于是勾唇一笑,马上介绍起来:“公子,这位就是我此前和你提到过的,我的义女,眠眠。

    ” 此前在与燕王通信之中,眠眠这个名字,就已经出现了很多次。

     秦福将她谎称义女,说那些武器都是得益于义女的才能,才有了那么多厉害的武器。

     所以连带李壬,看向她的眼眸变得更加不一样。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方才那匆忙一瞥,他就注意到了这个别致的女子。

     分明一副好娇容,却不施粉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