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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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到张启山的身子欺压上来,他的后背承载了颇重的分量,肉棒强而有力的顶撞下,那颗明珠不知被顶到了什么地方。

    陈玉楼心里也不住想这姓张的难道当真天赋异禀,肉棒顶着那明珠也不知道疼? 张启山环着他的腰,双手不住地在他腰侧、乳尖等地搓揉挤压,那抽插开合之际,肉棒每次一次进出时隐约能看见他龟头上所镶嵌的几个钢珠,那东西的威力压根不弱于齐步樵龟头上生的倒刺,轻易地便能开拓他紧紧包裹着明珠的菊肉,即使顶在明珠之上,也不会给张启山造成什么伤害,反倒刺激着他的神经,愈发兴奋地操干着陈玉楼。

     陈玉楼的神智时而清醒时而晕眩,有时候被张启山肉棒上的钢珠折磨得实在受不了,便会在心里问自己当真这般痛恨和男子交合么?若是鹧鸪呢? 每每陈玉楼想要唾弃这龙阳之好,但想到鹧鸪哨他的一切心思咒骂都没了,只是不住地在想此人现在又下了哪座墓,没有找到雮尘珠又该如何失望……鹧鸪哨便好似他在这无边苦海中漂浮时紧抱地一根浮木,随不能减轻他的痛苦难受,却无法放开。

     张启山见他眼神逐渐迷离,嘴里张合着似是还在念叨鹧鸪哨的名字,不觉受到了冒犯,狠狠一顶,将陈玉楼顶在墙上,继而抽出狰狞肿胀的肉棒,将陈玉楼整个翻转了过来,那巨大的肉棒紧贴在他腹下,菊穴大张着一时无法收拢,而那明珠被顶入深处也无法落下,只有“滴答”的鲜血不断流下。

     陈玉楼苍白,双眼无甚神采,若非呼吸尚在,几乎教人觉得已断气了。

    张启山拿出身旁刑具后的一盒膏药,涂抹在陈玉楼的人中之上,这是他刑讯一些特务时用的。

    也是从张家带来的秘药,只需抹上一些便可教人的神智清醒,张启山也算是刑讯的好手,但他极少用这种药膏,一时因为合成此药的材料稀少,二是因为用了此药后,受药者的痛觉神经会有一段时间的麻木,也便失去了刑讯逼供的意义。

    不过,此时用在陈玉楼身上倒是合适。

     “唔。

    ”陈玉楼似缓了口气过来,神情复杂地看着张启山,张启山掐着他的脸,问道:“看清楚,干你的人是谁。

    ”说着,便再一次挺身,整根肉棒插入了陈玉楼的身体,陈玉楼的身体下意识收紧,几乎将张启山夹射在了里头,那意外地表现让他有些惊喜,便拿起一根孔雀羽毛在陈玉楼的肉棒上摩擦挑逗。

    随着那药膏的吸入,陈玉楼身体的痛感渐渐减弱,麻痒之感便更加清晰起来,甚至在张启山操干他的时候,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断断续续的异样快感。

     “啊。

    ”陈玉楼的叫声都变了调,张启山嗤笑道:“陈总把头,你被我操硬了呢,待会儿是不是要被我操得射出来?” 陈玉楼瞪大了眼睛,惊慌地看着他腹下硬挺起来顶着张启山腹部肌肉的肉棒,张启山低下头开始啃咬他的胸膛和乳头,那嫩滑的乳尖几乎在他咬住的瞬间便硬挺起来,敏感极了。

     “呃……”陈玉楼尝试着放松自己的身体,却感觉菊穴深处更加炽烫酥软,他无措地看着张启山,双目里似乎生起了泪水,张启山的动作一顿,那双如春水般的眼睛有瞬间让他失了神,啃咬的动作变成了吮吸,陈玉楼感觉乳尖愈发地麻痒,似乎什么东西要被吸出来似的。

     可笑,我又不是女人,又没有奶水。

    陈玉楼自嘲一笑,侧过头拭去眼里的水光,在张启山的插动下他的身体也不断抖动着,感觉腹下愈发的火热,道:“佛爷……你快把我干死了……” 陈玉楼的声音在此时听来分外性感,那一句佛爷酥而不媚,妖而不娆,叫得张启山的肉棒都好似融化在了他体内。

    若是眼前这人是他的爱妾齐铁嘴或是爱妻二月红,他估计早就射了,但偏偏是这自视甚高的陈玉楼,他也硬憋着一口气,想将他折辱得更彻底,迟迟不射,不断撞击着。

     “啪啪啪”地响声,抓耳挠心地在这地下室里响彻,陈玉楼的呻吟也变得密集绵软起来,不知是否疼痛到达极致便转化成了快意,那一波波的快意,竟叫陈玉楼射了出来。

     “呵。

    ”张启山咧嘴一笑,陈玉楼到底是被他操射了,他也正欲在陈玉楼体内释放,却听地下室的门“砰”地一声被撞开了。

    若是平常人在此刻定是只顾得身下快活,但多年生死边缘的徘徊却让张启山对身侧动静敏感万分,一回头便看见了门前的那抹红影,一眼便认出了那正是他唤作爱妻的二月红。

     张启山心中蓦地一乱,一把将在他怀里磨蹭的陈玉楼推开,而那早已压抑多时的肉棒也再此刻喷射出了精液,尽数射在了陈玉楼脸上。

     立在门口的红衣青年直直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