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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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这应该是过河拆桥的剧本,可几天后却被褚泽玩成了猫抓老鼠,不得不叹,命运真是匪夷所思。

     那天晚上,在我走进一家会所找乐子的时候,被人算计着灌醉了,迷迷糊糊我只看到了一张俊美的有几分熟悉的脸。

     那人唇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带着邪气。

     是褚泽啊,我想。

     除了他,没有人能笑得这么坏,却还这么帅。

     为什么灌醉我? 这个问题很快有了答案。

     因为我被抱进了装满水的浴缸里,衣服湿透,又被扒光。

     我瘫软在那里,只知道像条蛇一样扭动着身体,喉咙干渴得要冒烟,撒娇着要水喝。

     没有水,嘴里反而被塞进了一个又硬又粗的东西,带着腥膻味。

     “真可怜。

    渴了是吗?自己吸出来吧。

    ” 声音里带着冷嘲和凌辱的意味。

     我被他捏住了下颔,只好仰起脖子,像一只引颈受戮的羔羊。

    褚泽怜爱又粗暴地抚着我下巴到脖颈之间的肌肤,坚硬的指甲若有似无地划过,我就感觉像是被情欲的钩子一下一下地勾住了,钉在羞耻的柱子上,内心的放荡都大白于天下,完全无法隐藏。

     我卖力地舔着嘴里的东西,表情纯情得像小孩子在吃棒棒糖。

     他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半晌才抓住我的头发,在我嘴里爆射出一股浊液。

     “妈的,真浪。

    ” 我咽下,乖乖地对着他笑:“不渴了,哥哥。

    ” 褚泽又操了我一晚上,一直到天亮,他疯狂的情欲才渐渐平息下来。

     如猛兽出闸的理智终于回笼。

     他放开了我,解开绑着我手腕的领带,自己去洗澡了。

     操得这么狠,如果不是我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下贱货色,我都快以为他是爱上我了。

     可是太爽了,我全身上下都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但身体内部不时传来濒死一般的剧烈快感,直到现在都残余着酸软的余韵,舒爽得连手指都不愿意动一下。

     手腕有被领带绑着弄出来的淤青,身上也有被束缚留下的痕迹,昨夜身上被褚泽鞭打的痕迹还刺痛着,火辣辣一片,乳头也被掐肿了。

    后穴里塞着一个跳蛋,被褚泽顶到了最深的地方,黏糊糊地裹着精液和肠液,细微地震动着,给我带来绵柔不断的快感。

     嘴里的口球被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