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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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延在冬喜那儿,这一生算是领教到什么叫输的一败涂地、体无完肤了。

     /// 那几年,冬喜跑遍了祖国的大江南北。

     于无人处,她不知道在她身后永远都跟着一个人,那人总是刻意保持着安全的距离,不让她发现,也不会主动接触,并且戴着口罩和帽子,包裹的严严实实。

     路途里慷慨友善的男子,都有着一张熟悉而深刻的面容。

     戈壁滩,鼓浪屿。

     有人会细心给她递上不慎弄丢的证件,亦或是在灼热干燥的环境下递给她干净清凉的水。

     冬喜以为是靳旸,可是回回她都追不上。

     那几年,冬喜见得多了,也补全了从前的遗憾,算是见识到了更多,也什么叫做释然了。

     由南经到北,宫殿或沙滩。

     从前丢失的东西正在一点点复原。

     直到后来,冬父在某天去世,冬喜结束游历回到了家乡,自此就再也没离开过。

     后来她在老家开了一家花店,名字叫欢喜。

     每天闲来无事她就坐在店门口,支起画板写生、等哥哥回来。

    逢年过节,忌日给父亲烧纸钱,日子过得不紧不慢。

     老家的街道依旧吵闹声哄哄,住民们各说各的,谁也不让谁。

     现如今冬喜听见这些,内心已经不会有丝毫的波澜。

     长头发,一张潋滟清绝的脸。

     “她懂你像你懂自己一样深刻吗?” 有孩子在街口争执不休,冬喜听见了骤然回头。

     “她压根就不懂我!” 小孩子吵闹完,大喊一声绝交! 可到了明天依旧还是会和好。

     有过那么一阵恍惚和舍不得。

     冬喜看向画板,上面是高楼。

     故事差不多到这儿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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