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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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莺继续说,“我和他不可能的,他不肯做下面那个。

    你知道的,我也不可能接受。

    ” 宋南淮的表情松动了一些,“所以,我比他更有优势,对吗?” “……嗯。

    而且他吸烟你不吸对不对。

    ” 宋南淮顿了下。

     即便被许多人骂作渣女,但谢莺不这么认为。

    她在交往前就会给每个人选择,告诉他们自己喜新厌旧的恶习,定好分手的时间,甚至会给一些人精神补偿费。

     不过在分手后和别人的哥哥搞到一起这件事,确实是有点过分。

     “你哥哥的事……” “饿了吗?”他打断她的话,扔下抽屉里的那堆东西,又变得冷静起来。

     早餐是粥还有三明治。

     宋南淮把它们放到桌上,走过来把谢莺手上的绳子松了一小段。

     她天生皮肤娇嫩,手腕上已然勒出了两道红痕,宋南淮的视线落在上面一瞬,神色不变地将粥端起来喂到她嘴边。

     27岁的宋南淮和25岁的宋南淮只有一天之隔,却连长相好似都变了,眉心从一开始就拧着,没有一刻松开过,郁色沉沉,疲惫不堪。

     谢莺乖乖地喝粥,他喂一勺,她就喝一勺。

     喝完,宋南淮慢条斯理地收拾着东西,帮她擦了擦嘴,“以为装乖我就会放过你?” “不会的。

    ”他自问自答,将碗端了出去。

     咔哒,门被反锁住。

     谢莺隔着窗帘之间的缝隙向外看,油然生出一种做了笼中金丝雀的新奇感。

     她望向自己手上的绳子和勒痕,躺了下去,“真过分啊。

    ” 绳子是阿姨用来拴麻袋的,谢莺挑食,阿姨专从老家带来的自己种的嫩玉米和蔬菜。

    粗糙的绳子摩擦着手腕,有点痒还有点痛。

     等下回,她也要用这个拴住宋南淮。

     十分钟后,宋南淮回来,看到她在睡觉。

    在床边听了一会儿平缓的呼吸声,才拿出手中柔软的绸带替换掉粗麻绳。

     谢莺在他快换好绳子时睁开眼,“心疼了?” 他们靠的很近,呼吸都要相撞。

    宋南淮顿了一下,声音喑哑,“我不想属于我的东西受损。

    ” “你只是舍不得我难受,我了解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