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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徐知竞。

    对不起。

    ” 这期间,徐知竞的手看似温和地揪住了夏理的衣领。

     纯白的布料挤出褶皱,落下层叠的阴影,灰败的波纹般一缕缕从夏理襟前散开。

     他去捧徐知竞紧绷的手背,一边掉眼泪,一边一刻不停地道歉。

     夏理甚至说不清此刻的自己是在害怕什么。

     徐知竞的表情实在是过分从容了,以至于夏理就连再一次尝试去取悦对方的胆量都没有。

     夜色就在这时骤然铺开,被窗上的雨渍晕染着将山坡上的古城藏回了黑暗中。

     夏理只能看清眼前的徐知竞,除此之外就只剩荒芜的黑夜。

     ---- 守夜人第一次报时的时候,夏理正被徐知竞牵着去摸自己的小腹。

     他听不见除了两人呼吸以外的任何声响,晕晕乎乎只觉得空气很闷,肚子又酸又涨。

     徐知竞用被他扇红的那侧脸去贴他的鼻尖,心满意足地看夏理失神的表情。

     车里的空间太窄了,夏理完全不知道该把手再往哪里放。

     他原本想去揪徐知竞的头发,末了又否定了这种想法,胆怯又难耐地抬手往后仰,忽地将车窗按得降出了一条缝隙。

     雨夜湿冷的水汽倏然挤进车内,铺天盖泼洒到夏理脸上,让他在一瞬惊惶过后缺氧般深深往回吸气。

     徐知竞停下来,低头凝着他轻笑,呼吸间还有没能彻底褪去的余热,沉沉扑向夏理,用不加掩饰的野性更为这夜平添几分光怪陆离。

     他们后来真的去了钟楼。

     可惜已经过了游览时间,只好站在广场上遥远地眺望,听寂静的午夜里最后一次传来报时。

     徐知竞又去亲夏理,因为没有爬上钟楼而让它变成一个无端的吻。

     夏理不拒绝,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睫毛浅浅触到徐知竞的鼻梁,将零落的小雨扫乱,映着灯火变成一道横越的微光。

     “徐知竞,我想回迈阿密了。

    ” 夏理不明白,中欧的夏天为什么会是冷的呢? 冷到让他回想起离开北山街的那个夏夜,隔着透明玻璃渗出来的冷气。

     他说着撒娇似的从徐知竞怀里仰起脸,沿着颌骨一寸寸地往上亲。

     绵密的吻爬至眼梢方才停下,不知羞耻地继续道:“太冷了,好想和你一直待在房间里。

    ” 徐知竞大概没想过夏理会说这样的话,蓦地愣了一瞬,隔几秒才感到有趣,低下头回吻对方的眉心。

     宽大修长的手掌渐渐从脊背下移,停在单薄的腰间,忽而揽得更紧,不疾不徐给出了评价。

     “宝贝,你才玩了几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