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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动作之间总是凶狠而又敷衍。

     可此时对待许柠柚时,季砚礼却是拿出了十成十的耐心与认真---- 仿佛在做的是件多么至关重要的事情一样。

     他屏息仔细倾听许柠柚用力抿着唇也还是没能抑制住的破碎气息,在时而急促时而缓和的交错间判断许柠柚的敏感触点。

     更凝神关注许柠柚毫不自知早已晕染开的迷醉情态,即便蒙着眼睛也足够季砚礼分辨窥探他更偏好的节奏。

     …… 仅是这样也就罢了,季砚礼竟还要搭配上言语的贴心“问候”。

     明明这人先前还惜字如金得多一个字都不肯多说,现在却又忽然变得多话起来---- “舒服吗?” “这个力道重不重?” “还是想要更轻一些?” “嗯?太快了吗?” “现在这样可以吗?什么?怎么又嫌慢了?” “到底想要什么样的,自己说出来给我听。

    ” “别动,不是在帮你吗?准你自己碰了吗?” “手抬起来,搭在我身上。

    ” “嘘…就快好了,再忍一忍。

    ” …… 许柠柚觉得自己真的要被季砚礼磨坏了… 这人帮都帮了,为什么还要一直问个不停! 这就是所谓的绅士风度吗? 可季砚礼究竟是怎么做到又一次在绅士和dom之间自如切换的啊啊啊! 要命,真的太要命了呜呜呜。

     许柠柚在这方面经验是真的少得可怜,甚至平时他都鲜少会替自己解决,又何时有过像现在这样全方位多角度的“服务”体验? 他近乎已经要腿软得站不住了,全靠两只撑在季砚礼硬朗胸膛上的手勉强支撑。

     亦当然不会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看起来是副什么模样---- 蒙在他眼前的领带早已洇出明显湿意,生理性泪水顺着领带边缘滑落出来,在脸颊上留下一片水光莹润的泪痕,又沿着瘦削下巴尖向下流淌… 脸颊更是早已经红透了,那红晕染上他的鼻尖,更漫延至原本白皙无瑕的脖颈。

     嫣红唇瓣失神般微微开合,间或溢出不受控的破碎气音。

     无论怎么看,都是一副被欺负狠了的可怜兮兮模样。

     而再往下… 再往下,那段纤长脖颈无意识高高扬起,拉出过分漂亮的线条,格外脆弱的精巧喉结不断上下轻缓滑动着,那副姿态真的像极了求&ndash欢的天鹅。

     原本恰合腰身的纱裙此时因身后绑带松动,也变得不再服帖起来,只松垮挂在身上,艺术品般精雕细琢的锁骨与一大片皙白胸膛都在季砚礼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