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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戒指了?!还有她怀什么孕?老子跟她分手都不止7周了!她是不是真以为老子不敢告她!” “所以您昨天跟蒋律谈的怎么样了?”秘书冷静地问道。

     夏锐之突然不说话了。

     秘书在心里默数了3秒,继续开口问道:“这件事需要我和蒋律师沟通处理吗?” “不用。

    ”这一次夏锐之想都没想就一口拒绝,“我自己来就行了。

    ” 秘书没再说什么,商议后以身体不适为由帮他取消了上午的两个会,就挂了电话。

     扔了手机,夏锐之继续惨白着脸闭目养神,眉头紧锁着,胃里一阵阵的犯恶心。

    夏董醉酒以后的待遇不比祖喻,喝塌了没有左翌杰这样体贴的泥腿子背他上楼,整宿不睡地守在床边给他擦汗、喂他喝蜂蜜水。

    他只有一位拿钱办事的司机和到点回家的保姆阿姨。

    眼下宿醉难受了也没人管不说,还一脑门子糟心事,这画面要是放电视节目里此刻准是一个慢动作的黑白滤镜配着二泉映月等凄凉的歌曲。

     不过想想也都是他自己作的,怪不着别人。

     夏锐之颓废地在床上瘫着,脑子里漫无目的地想着事情。

    想到自己那不好招惹的前女友,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开律所的发小蒋权;想到开律所的发小蒋权,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蒋权手底下那个挺勾人的小子;想到那个挺勾人的小子,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小子昨天人前笑眯眯地一口一个“夏董”,人后杀气腾腾又极度轻蔑地拍了拍自己的脸,咬牙切齿的那句:“就你这样的,再来三个我都绰绰有余......” 夏锐之猛地打了个寒颤,倒不是因为害怕,是被祖喻回荡在脑海里的声音刺激的。

    缓缓睁开眼,忽然觉得喉咙很干,起身喝了一杯水,又意犹未尽地倒回床上,继续贪足地眯起眼回想昨天那小子一举一动的每个细节。

    凉薄的声音、咬字的力度、阳奉阴违的语气、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想起祖喻,他糟糕的心情突然又没那么糟糕了。

    他觉得这个道貌岸然口蜜腹剑的小子真有那么点儿意思。

     昨天半夜他刚从国外出差回来,就近在公司休息了不到四小时就起床去律所找蒋权商量新公司上市的事儿。

    是的,虽然夏锐之人是个烂人,但平心而论他也是个有上进心的奋斗青年。

    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废话,现在富二代内卷得也很严重好吧!” 结果下楼进了地下停车场,睡眼朦胧中猛然看到他的爱车被人用红油漆泼出了惊悚片的既视感,前挡风玻璃上还用喷漆歪歪扭扭地喷了“人渣”“烂**”等一系列说出来都会被“哔----”掉的字样。

    夏锐之清醒了。

     自打四个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