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小哑巴说,你滚,滚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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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左饕进门,白可好像轻轻偏了偏头,又好像纹丝未动。

     这完全不是左饕童鞋回家时应当享受到的贵宾级欢迎待遇! 左饕心里发慌,叫他:“可可?” 白可突然打了个冷战。

     左饕换了拖鞋,走到白可面前蹲下,努力扯着瘫痪的面部肌肉勉强笑道:“可可,你听我解释。

    ”白可的目光在左饕的头脸和身体露在外面的伤口上面梭巡,又低垂下长长的睫翼,淡淡地没有表情。

     “可可”,左饕伸手去捧白可的肩膀,被白可挡开,摇摇头,指了指厨房。

     “那,那就先吃饭。

    吃了早饭再说。

    ”左饕慢慢站起,感觉心里空荡荡的。

     左饕一边吃叉烧包、奶黄包、三鲜包、玫瑰红豆包,黄瓜拌木耳和双菌煨豆腐,一边捧着锅喝黑米粥,一边琢磨对策。

    他猜测白可应该是生气了。

     洗干净碗,刚想去找白可谈心,发现白可进房间收拾东西去了。

     左饕在门口转了几圈,心想让他先自己理理清楚也好,就没去吵他,在客厅等。

     他实在是太疲倦了,歪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再一睁眼,时针已走过了好几格,下午2点最炽烈的阳光洒满整个客厅,在地板上铺射了大块大块的光斑。

     左饕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总感觉有事情没做完。

     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条轻飘飘的浅蓝色蚕丝被,是他看白可皮肤薄特意买给白可夏天盖的。

     左饕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脖子,才发现白可正抱膝坐在地上看着他。

     “可可,别坐地上,当心着凉。

    ”左老妈子起身叠被子。

     白可不动,仰头看他,眼睛里翻涌着许多说不出的东西。

    左饕走过去拉起白可,语带邀功地微笑说:“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 他干笑了半分钟,发现白可完全没有配合他做出很感兴趣的疑问表情的意思,只好自己接着说下去,“我们过几天就能去美国治病了。

    治好了病,你就能说话了。

    高不高兴?” 白可突然爆发,把左饕用力往门口推。

     “别闹。

    ”左饕说。

     白可愤怒了,又推又打,拼命把左饕弄到玄关,又从地上提起两个旅行袋,塞到他手里,气喘吁吁地跟他对峙。

     左饕冷着脸打开一看,一袋里是所有美金,一袋里是他的衣服和洗漱用品。

     左饕扔下袋子,问白可:“这什么意思?” 白可气得浑身发抖,抬起胳膊指向防盗门。

     “你要我走?”左饕难以置信。

     白可连连用力指门,意思是“走!走!走!”他说不出话来急得满脸通红,又冲上去开门,往走廊外推左饕。

     白可平时极乖巧,左饕还从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脾气。

     左饕抓住白可的两只手,不让他乱推乱打,把他拖回客厅中间。

     “为了这么点破事,你就让我走?骗你是我不对,我以后不会去□拳了!我特么也再也用不着去□拳了!!” 左饕突然暴躁地大喊,倒把白可吓了一跳,愣愣地喘了几下,胸脯起伏,开始哗哗淌眼泪。

     “白可我爱你!你可以打我、骂我”,左饕用一只手攥紧白可的手腕,又腾出一只手指着阳台,“可以关我禁闭,为什么要赶我走?我有对不起你?” (覃小骏小盆友无辜对手指,奥特曼小叔叔也会被在阳台关禁闭吗?) 白可塌了腰,无声地嚎啕,心里又酸又痛,又悔又恨,如果不是为了他,左饕也不会一无所有,如果不是为了他,左饕也不会放弃去名牌大学的机会,转而铤而走险地打+黑拳拿命换钱,他还有什么资格、怎么能去恬不知耻地以爱之名要求左饕陪在自己身边? 左饕自上而下俯视白可,见他双臂被扭在自己手里垂头哭泣,瘦弱的脊背簌簌颤抖,两片蝴蝶骨清晰地凸现出来,翕动着,憋得耳朵和脖子都红了,却就是一声都发不出,不禁心中大恸,把白可扯到自己怀里抱住,左手习惯性地梳理他脑后的头发,“别哭,别哭。

    ” 白可把脸埋在左饕锁骨处,两手抓着他前胸的衣服蹂躏,崩溃地无声抽噎。

     左饕感到脖子上一片濡湿,收紧手臂,“可可别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