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么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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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黄的灯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洒在地毯上,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雪松、香烟和皮革混合的气息,只有壁炉里偶尔传来木柴燃烧的轻微噼啪声。

     女孩站在门口,一手提着医疗箱,一手紧紧攥住裙摆,指尖微微发凉。

    她的心跳得很快,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卧室门。

     “指挥官,我来给您换药。

    ” 男人阖着眼慵懒地斜靠在床头,原本一丝不苟的制服领口,风纪扣解开了好几颗,露出白衬衫和小片结实的胸膛线条。

     肌肉賁张的手臂随意搭在床沿,手指修长,指尖轻轻敲击着床单,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他头发也微微有些凌乱,几缕深金发丝垂落在额前,为冷峻的面容增了几分柔和。

     确实是个很好看的人。

     男人突然睁眼。

    女孩仿佛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似的,瞬间目光低垂, 像一只受惊的小猫。

     都这样了,也不靠近也不碰,就这样呆站着。

    左一个指挥官,又一个指挥官,听着刺耳。

    啧,身上还挂着那件过大的女仆裙。

     “给你买的新衣服也不穿?不好看?” 都是下午才送来的衣服呀,她又不是交际名媛,一天要换晨服和晚装。

     “还有,今早和你说了什么?叫我什么?” “赫尔…赫尔曼, 谢谢您送来的衣服,它们很好看,可今天来不及了,我明天一定穿上。

    还有草莓酱,我也很喜欢。

    ” 克莱恩又回想起今早小姑娘舔舐着手指的情景,眼神变深了些,示意她过来给自己脱外套。

     “知道要怎么脱吗? 我肩膀不方便。

    ” 明明一大早还能拿刀叉进餐,怎么晚上就成了瘫痪在床的样子? 可是那晚他的衣服被弹片击破了,自己是直接那样处理创口的,现在如果不脱衣服的话,就根本换不了药。

     况且他伤得那样深,教授说过,如果创口不定时换药,不但影响愈合,会造成敷料粘连,甚至有败血症的风险。

     “我,我没给人脱过。

    ” 瞧那样子,她给男人脱过衣服就见鬼了。

     “我教你。

    ”他抬抬下巴,让她坐在床边,抓起她的小手,放在灰绿色制服的银色纽扣上。

    她的手太小了,软得像白色海绵,克莱恩可以完全包住。

     带着青筋的大手找到她纤细的手指,插进她们之间的缝隙里,引导着,追逐着。

    男人手上长年握枪留下的厚茧,轻轻摩挲过她的手背和指尖,干燥而粗糙的触感像是一股电流直直传到心里的去。

     一颗,再一颗,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