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大姐担忧,打骂,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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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抵御严寒,距大山十里的民宿窗外盖了一层厚厚的棉毯,不给冷风丝毫从缝隙钻进暖屋的机会!当然,也避免了阳光照耀进来!所以虽然外面已经天光大亮,室内亮度还是很适合黑甜的睡眠。

     白可左饕两人裹着又厚又软的棉被,睡得呼呼的。

    他们用的是火炕,冬天里烧得很热,能熨帖得人筋酥骨软。

    炕面很硬,白可最开始被咯得浑身疼,慢慢地才体会到了炕的妙处。

    只是这热乎乎、利于脊柱舒坦的北方常见睡眠用品,已经日渐被床取代了。

    只有在这偏远靠山的村子,才尚且大规模地使用着。

     白可前夜纵谷欠过度,这才睡得沉了,左饕哪舍得吵醒他?闹钟刚颤了一下,还没等抖擞地铃出声来,就被左饕“吧唧”一掌拍扁了。

    于是鞠躬尽瘁了整个冬天的此闹钟,就在这个事后的早晨、在这个充满了男人味的房间里,默默地死而后已了。

     电影已杀青,剧组计划今天回去。

    因为山区离市区还有一段长长的山路加高速,前一天又下了雪,路面滑开不快,坐车需要大半天。

    冬日里天黑得早,剧组说好要早早出发。

    左饕一睁开眼便瞬间完成了从睡眼朦胧到精神饱满的转换,就像一直清醒着。

    他瞄了一眼支离破碎的闹钟,决定一会要把它藏好,避免白可嫌弃他败家。

    此刻左饕的心情很舒爽,占有欲十足地把白可拦腰揽进怀里,摸了一遍他光衤果的细滑肌肤,又在他的嫩脸蛋上志得意满地香了一口,才懒洋洋地给肖勉发了条短信: “可可累了,我们明天回。

    ” 肖勉:“……”太没有组织纪律性了!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啊!肖勉刚准备让助手去叫他们,只见左饕又补充了一条: “不要来敲门,否则后果自负。

    ” 肖勉:“……混蛋。

    ” 肖勉想了想,还是给混蛋留了一辆车。

    如果白喆说累,那一定是真的累了,他知道自己拍的这玩意儿多能折腾,他也知道白喆有多入戏吃了多少辛苦。

    电影史上就曾经有过女演员拍完最后一场戏直接被送去了精神病院。

    天分是好东西,它让拥有者达到平庸者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度和深度,也能让他们疯魔,毕竟越锋利的刃越容易受伤,像左饕那么傻大黑粗的棒槌才比较扛操练。

    他本来想让白喆再坚持一下、进了城再休息的,不过既然左饕发话,除了白喆基本也就不容别人置喙了;而白喆现在很可能没力气收拾那货。

     肖勉带着剧组百十来号人浩浩荡荡地撤退了,嘴里嘟囔着:“怎么就这厮这么好命。

    ” 白可睡了很好很强大的一觉,精神和身体上的压力经过发泄,都得到了绝佳的放松。

    他感受到左饕的体温,用脸颊在他硬邦邦的胸肌上蹭了蹭,又伸手往下摸——他爱死了左饕的八块腹肌。

     左饕面无表情地偷偷往上蹬了蹬腿。

     于是白可变成枕在他的咯吱窝上,手里摸到腹肌以下某部位。

     白可:“……” 左饕:“大吗?喜欢吗?” 白可很无语,“……几点了?” 左饕说:“4点。

    ” 白可随手把玩着,勉强睁开眼,“我只睡了2个小时?” 左饕:“下午4点。

    ” 白可心里一紧,手里也就一紧。

    左饕一声没吭,下巴的肌肉绷了绷。

     白可赶紧松开手,“疼吗?” “……”,左饕表情很镇定,鬓角流下一滴汗。

     “真的不疼?” “疼、不说呗。

    ” 小左饕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