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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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照单全收,夏星晓眼馋地看着。

     她早就对酒精有向往,对桌上兑酒的巨型酒壶和一排排“深水炸弹”跃跃欲试,趁时砚池寒暄的时候,从桌上顺了杯酒莫吉托,在角落里偷喝。

     一杯还没见底,就被时砚池抓包了。

     时砚池是带着气来的,微红的眼睛轻眯,“你这姑娘,怎么什么都敢喝!” 夏星晓反驳:“我酒量很好的。

    ” “你常在外面喝酒?”他视线骤然一暗。

     “那倒没有,不过我爸爸就是千杯不醉,我肯定是继承了他优秀DNA。

    ” 她仰着头,像个骄傲的小孔雀,“我总得测试一下自己的酒量在哪,万一我以后不得已需要跟人喝酒,结果喝了几杯不省人事了怎么办?” 清甜的委屈兀自响在耳侧,像羽毛勾着时砚池的耳廓,他喉结上下滚动,呼吸都变烫了。

     “有我在,谁敢强迫你喝酒,哪个同学?” 一记辗转与箍腰,她落入一个滚烫的怀抱,带着酒味儿的吻随之落下。

     “只有我能强迫你喝酒!” 那晚,时砚池带她“尝”了好多种“酒”。

     坐着的沙发上下弹了弹,夏星晓被这波震动拉回了游离的思绪。

     温潇潇坐了过来,她倒是适应得很快,已经调整好情绪融进了圈子。

     她凑在她耳侧,“我也说话算话,今晚肯定替你搞定时总。

    ” 夏星晓瞥她一眼,她继续耳语,“我今晚就是得了时总的消息,才来这儿的。

    ”然后一副“放心吧包在我身上”的气场。

     夏星晓放空了一秒,觉得人类的进化还是有差距的。

     温潇潇难道没看出来,时砚池让她来就是故意在整她? 文卓玩得很嗨,坐在祈善腿上跟大家玩牌,输了也毫不矫情地大口喝酒。

     妹子们心不在焉,眼神在空中交会,唇齿中某个人的名字不断被提及,空气中弥散着蠢蠢欲动。

     时砚池像误入狼群的羊,被人虎视眈眈地盯着,最重要的是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光秃秃的,不像卫誉,无名指上带了枚刺目的戒指。

     衬衫敞开两个扣子,慵懒地挂在身上,喝酒的动作漫不经心,浑身散发着又痞又坏的劲儿。

     温潇潇将肩膀拉一半,她已经去卫生间补过妆了,从头发丝精致到脚后跟,状态堪比要接受专访,带着熨帖人心的八齿笑摇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