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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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裹着外套下楼,爸爸妈妈出门应酬不带她,她今天一点也不失落。

    熟悉的迈巴赫停在铁门旁边,她穿花蝴蝶那样扑过去,打开门,岳道远笑着转过头看她坐好。

     她满心期待他夸她漂亮,结果他从前排伸出手。

    惜露只是记得衬衣和腕表,他的手掌那么大,探到她腰下的地方,以为要把她拉到他坏里做什么,结果他手里拿着安全带扣。

     “系上。

    ”岳道远说,惜露乖乖拿过来,一把抓住他来不及撤回的手腕,温热有力,惜露抓在手里后便不想放开。

     “好看的手表,我也要送我哥哥一个。

    ”她说。

     他一愣,那样软的手抓住他,害怕把她扯痛,他轻轻收回去,但是手腕哪里一路上有包袱那样,仿佛还被她抓住的触感。

    经久不散,他难得不同她搭话,害怕从后视镜里看见她异样天真的脸。

    但凡用男人的目光看一眼,都是肮脏,下流,色情泛滥的。

     他停好车给她开车门,结果一开车门便被她白到发光的肌肤眩晕了。

    从脖颈开始延伸到胸口的白,他艰难地偏头问:“你的外套呢?” 她嘻嘻哈哈笑着冲出车门,手里拎着流苏的包,一只手攀上他的胳膊:“我很热啊,走了去吃饭。

    ” 他终于是低下头,看见她母鹿那样驯顺的脖颈,肌肤如瓷器,被衣领托上来小小的鼓起来的乳。

    坦然地经受他的目光,那样一对乳房一手就能握住,倘若他想要的话。

     他说话也很艰难:“真的不穿吗?” 她皱一点眉:“难道我这样穿不好看?” 他连忙说怎么会,她终于笑:“那么就是很好看了。

    ”他耳垂那里开始热,她泰然自若地攀着他的手臂走进饭店。

    行人给他们情侣的注目礼,他头皮发麻,他怎么能让她承受那样的目光?龙惜露是蚌肉里面藏起来的珍珠。

     他于是放开她的手臂,想要改成牵,但是惜露攀得更紧,胸乳挤上他手臂,那样柔软,白里透粉的乳被捧在他眼底。

    他感到心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