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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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要比喻的话,他就是一只盘踞在无人古老的洞穴中,孤僻吝啬地守着财宝的暴戾恶龙,乖张顽劣,野蛮不堪。

     他蛮横,他不讲理,有着自己的一套自成体系的道理,将自由意志拖拽进来,将飞来飞去的漂亮蝴蝶倒扣进玻璃罩子,摁在掌心,妥帖地收藏。

     自顾自发表宣言,并打算毫不客气地侵占蝴蝶短暂灿烂、平静顺遂的余生。

     薄宴行说要付宿一辈子待在他身边,乖乖当老婆,付宿就嗤笑几声,如果被掐了乳头被叼住后颈注射信息素,他就冷笑回骂。

     “恶心透了,喜欢上你?在想什么美梦呢,如果不是再遇上,我早忘了还有你这么个人。

    ” “别碰我!走开!滚啊!滚出去!!” “我要操oemga,我要标记omega,给我omega!” 更多时候他都是狂怒:“快拿出去,我要尿,啊啊啊啊我要尿,让我尿!” 强烈的憋尿刺激,迫使他短暂忘记驱赶alpha、寻找omega的念头。

     一大泡眼泪蓄在眼眶中,付宿痛苦又委屈,低头眼睁睁看着插在马眼中的棉花棒吸水又膨胀了几分,其中有一些实在挡不住,几滴尿液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

     他失禁了,他流尿了。

     这比他之前被插入还要屈辱,羞耻。

     曾经,薄宴行是他的学生、后辈、旧友,如今,薄宴行是疯子、魔鬼,用这样的手段,对待一个玩物一样地不顾他意愿对他。

     这不仅是对他人格的践踏,更是对他家教生涯对薄宴行进行潜移默化素质教育的嘲讽。

     后者是比强行要跟他发生关系更严重的事情。

     他垂泪,哭泣喊他的名字:“薄宴行,薄宴行。

    ” 薄宴行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后颈腺体,那里已经变得滚烫黏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