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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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言午也靠在一旁,静静地等着沈识檐的演奏。

     上次听这曲子是在宽敞的室外,掺着风声鸟叫,偶尔音语,而这次是在封闭的屋子里,环境安静不说,还如同带了天然混响。

    孟新堂觉出同样的心动,且更加震撼,是真真正正地余音绕梁。

     一曲毕,先开口的却是一旁的许言午。

     “师兄还是这么厉害。

    ” 沈识檐笑了两声,看向他:“大师,你这是笑我呢?” 他见孟新堂迟迟没言语,便转头看过去。

    对上他的直勾勾的目光时,沈识檐心里忽然没由来地一顿,像是漏跳了一拍。

     孟新堂看过来的眼神,是他从没见过的专注。

    眼底似有柔情千万,却是不带旖旎,皆为赞赏。

     他又拨了下琴弦,镇定下来才问:“好听吗?” 孟新堂这才回过神来,“哦”了一声,答道:“非常好听。

    ” 最后自然是敲定了琴,许言午说自己这正好还有一把新琴,问孟新堂是要已经有的这把还是等制作。

     孟新堂不懂这些,便询问沈识檐的意见。

     “按照我的习惯都会等制作,不过都一样,拿现琴也没问题。

    ”沈识檐说。

     许言午打趣:“我师兄可是宁可两个月没琴弹都要等新做的琴。

    ” “哦?为什么?” 沈识檐瞥了窃笑的许言午一眼,又看着孟新堂一本正经地解释道:“这样就会有一种,从这把琴出生开始就和它在一起的感觉。

    ” 挺童话的想法。

    孟新堂咂摸了一会儿,品出了些浪漫的情怀。

     他也决定等,和许言午约好两后来取琴。

     孟新堂付钱的时候,沈识檐就在店里随意转悠,他走过去拨弄了两下那复古的唱片机,左看右看地欣赏着:“新买的啊?” “就上次我跟你说的,找朋友定做的那个。

    ” “哦,”沈识檐拉着长音应道,“你别说,这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