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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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航还是一头雾水,上前一步就问:“两位师兄怕是误会了!这是我好友的师兄、绝不是贼人!” 施倾笙嗤笑一声。

     那人由始至终一直警惕着,眼神自此三人间流转,似是寻觅机会。

     终是陶文殊无奈地叹息一声,掏出了银针。

     神农宗系的陶文殊,一手药针使得出神入化。

    简航一见陶文殊要使针,还待辩解,眼前那人身形晃晃好容易才站稳。

    那人自后颈一抹,竟摸出一根细小的银针原来早在开始拦截时陶文殊就已经使针了,不过这根银针细小,药性也来得慢,才让人无法察觉。

     施倾笙在那头轻佻地对那人眨眨眼,问:“你是要我扛着、还是抱着回去?嗯?” 那人呼吸加重,身体又晃动几下,终于软瘫在地上。

     施倾笙径自上前去扛起那人,视一旁不断劝住的简航于无物。

    简航也不能干看着寻觅了许久的人就这么让师兄扛走,可是论武功他也不是这两人对手,正进退维艰,陶文殊指上那银针散着寒光,却彬彬有礼地道:“这回多得简师弟通风报信。

    现下还得请师弟到小屋内,小酌一番。

    清茶淡酒、随意而已,请吧!” 五道生阵一环紧扣一环,简航跟在陶文殊身后,心头有无数言语,却让陶文殊微笑带过。

    进了小屋,竟见一庭院的桃花,当时正值桃花盛开的季节,落花纷飞好是可爱。

     陶文殊道:“这花是魏洺师兄种上的。

    ”接着就带着简航入屋内。

     大门敞开,施倾笙从不是按捺自己喜欲之人,早一步把人抗到床上就把那人衣裳拔的七七八八的。

    简航大怒:“施师兄这是干啥!”话音刚落,身体竟僵直在原地,眼角只留一旁的陶文殊收回一抹银针的残影。

     施倾笙啧啧:“你带这小子来干啥!” 陶文殊说:“简师弟可是旬师伯唯一的弟子,若是没了,这事可不好办。

    ” 施倾笙怒:“还得分他一份不成!”想想就神色难看。

     陶文殊颇为难地盯着简航:“赵家独子一直没停歇过,拉攒着简师弟满江湖跑。

    如今简师弟认出人来,以师弟品性,难保不把赵家引到千机门。

    ” 听到赵家独子四字,施倾笙脸色更难看:“赵家那小疯子!”哼一声,那双眼睛鼓溜溜地在简航脸上徘徊,忽而衣服也不脱了,大步跨到简航跟前拍拍他的脸:“简师弟小时候也是与他生活了好些时日呢!”说罢掰开简航的嘴,一只小虫子从指间塞进简航口中,“他倒是个念旧的人!这么多年过去,刚刚瞧了几眼就把简师弟认出来。

    师弟你说说,他心头是把你记住了,还是从未忘过?不管哪样、要是睁开眼,瞧见儿时的小娃压在自个身上,怕也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