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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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们在互相传递温度。

     怔忪半拍,盛欲下意识想缩蜷指尖,反被他抓握得更牢,以绝对不容反抗的力量带着她,带着她的手摸移向下,抚摩到锁骨处,途径她掌心时留下紧致的凹凸钝硬感,清晰又烫手。

     最终带领她,停留在心胸上寸。

     这里的手感坚实,能摸得出有略微弹性的肌肉感。

    这里的温度更加滚热,隔着衣料源源不断地释放给她,近乎烫到她的神经。

     江峭收敛了嬉笑的脸色,睨着她灵动却暗含纯情的双眼,语气灼然: “你看着我的眼睛,听见我的声音,以及你所触摸到的,我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或许都不是属于我的。

    或者说,不止是我一个人的。

    ” “你在说什么?”盛欲虽然已经清醒多了,但酒后的大脑对信息的处理能力急剧下降。

     “听不懂?没关系。

    ”江峭并不在意她有没有明白,他认为自己有绝对的把握可以压制任何人格,到此,他的语调里又拢回些调笑, “对男人展露这种眼神是很危险的事,秧秧。

    ” 盛欲连忙扭动手腕,两手使尽吃奶的力气,才从他的单手桎梏挣离一些。

     但只是一些,他坏心眼地稍稍松手,让她以为能够脱离,却又冷不防拽紧她的手腕,朝自己的方向拎高。

     盛欲轻呼一声,几乎是被拎起倾倒扑身过去,陡然间和他的距离无限拉近。

     右手紧固在他耳畔半空使不上力,左臂胡乱趴扶在他腿上,仰面对上他直挺的鼻尖。

     幻变的灯色冶艳四射,江峭的吐息粼粼喷洒在她睫毛,句意满是威胁: “如果我不打算放手,你要怎么脱身呢?” / 盛欲本身也是个爱凑热闹的性子,这一乐就乐到了后半夜。

     谭归煦这小子中途诈尸,爬起来又喝了一轮,结果现在睡得更死了。

     他的两个跟班还在舞池里狂欢,根本没空理他。

     盛欲和江峭撤离场子的时候,只好拽上他一把,把他带出来塞进计程车里。

     用完最后一点力气,盛欲跌坐在路牙边大口喘气。

     冷风略微让躁动跳凸的大脑得到片刻清醒。

     “这就不行了?秧秧也太弱了吧。

    ” 江峭站在她身边,贱兮兮地称呼她。

    醉意敷显他的眉眼更热烈飞扬。

     “还不都是、嗝!因为你。

    ” 盛欲蹲坐着回怼, “我今天来,可没想着喝酒!谁让……谁让你请客,还请,那~~么贵的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