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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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两码子事,言言。

    ”凌熙蹭了蹭池言的颈侧,“我会好好照顾我们的宝宝的。

    ” 好吧,他就不该期望能与一个疯批沟通。

    池言麻木地想,又道:“行了,松开我,我要继续吃早餐了。

    ” 吃完早餐的池言进了他的书房进行归纳统整,假设少女所说的话都是真的,那么他做的两个梦里有一个是人为虚构的。

     第一个梦是他遭到楚乐他们陷害,被逼得跳楼自杀;第二个梦是他与凌熙一同出门逛街,凌熙为了救他而死。

     池言烦躁地抓了抓头髮,该死的,现在就是卡在情报不够多,他没办法做出更精准的判断。

    据他揣测,凌熙一定进行了复数次以上的轮迴,而且每个轮迴的尽头很可能都是以他的死亡终结,然后又以他的死亡成为节点,重启轮迴,一次次地亲眼目睹,或是亲手杀死他。

     思及此,池言一阵恶寒,这样就解释得通为什么凌熙想杀掉他了,凌熙已经在无尽的轮迴中发疯,习惯了他的死亡。

    可少女又说他才是这场轮迴的主角,加上上一次凌熙死去,他时光回溯到了昨天,所以他很可能也跟凌熙一样,在进行着一场轮迴,只是他在轮迴的过程中受了刺激,遗忘了整件事情,才会在新的轮迴中一无所知地活着。

     情况逐渐从复杂变得难以理解。

     当池言还想继续挖掘的时候,胸前传来的异样感觉打断了他的思绪,彷彿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搓揉着他的胸肌,那揉捏的手法熟练得很,而且深知池言的敏感点,池言在这粗暴又温柔的抚慰下被挑起了情慾,喘息逐渐粗重,被天杀的魔法分离的阴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勃起鼓胀。

     胸前的两颗乳头在亵玩下变得硬挺,池言靠坐在椅子上,难耐地解开衬衫扣子,他的胸前虽空无一物,却能清楚地看清被抓握的痕迹。

    池言用膝盖想也知道是凌熙那个狗日的在玩弄他的胸部,他尝试起身,然而那双看不见的他却突然用力地拉拽起他的奶头,把他白皙平坦的胸膛硬生生拉成了锥状。

     池言又爽又疼,跌回了总裁椅里,双手紧紧握着扶手,仰起了漂亮的天鹅颈,清澈的黑眸在情慾的薰陶下变得朦胧,像蒙上了一团雾气,模糊了他眼神的锐利,在他的眼尾斜撇出一抹绯红,看起来楚楚动人,脸上也泛起了慾望的潮红。

     在那一记重重的拉拽后,玩弄池言胸乳的力道变得轻如鹅毛,似羽毛搔刮般的痒,已经被撩拨起慾望的池言哪里忍耐得了这轻飘飘的逗弄,咬牙切齿地伸手握住了自己的一边奶子,自暴自弃地搓揉起来,释放着无处宣洩的情潮。

     池言的敏感带是他的乳头,这对他们之间都不是什么秘密,凌熙做爱的时候也会像个婴孩一样吮吸着那对富有弹性的奶子,用牙齿轻咬着硬若石子的乳尖,在白皙的乳肉上留下情色的齿痕,虽然凌熙的床技很好,但架不住那时的他是根小牙籤,又短又细就是他的原罪。

     恍恍惚惚,池言感觉自己快要凭藉玩胸攀上了高潮,他的意识有些飘然,就连凌熙抓着他的阴茎走进书房时也只是懒懒一撇,风情万种。

     凌熙见池言自己在那边玩得很爽,心里忽然生出了不平衡的滋味,虽说是他起的头,但他存了私心,想让池言的美与慾望都只为他绽放。

    凌熙走到池言的书桌前,蛊惑道:“想要我碰你吗,言言。

    ” 池言懒懒道:“滚。

    ”抚过敏感带的时候发出了一声好听的呻吟,“唔嗯......没看见我在自慰?” 凌熙委屈了。

    凌熙把池言的阴茎放在书桌上。

     阴茎接触到冰冷的桌面时惹得池言倒抽一口凉气,含嗔带怒地瞪了凌熙一眼。

    凌熙被池言这一瞪彻底硬了起来。

     凌熙绕到书桌后方,在池言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