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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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许摸我。

    ” 楼烟蔷打开他的手。

     方南雁一点也不惶恐,这位司长大人,总是带着一股骄矜的劲儿。

     他的胳膊假意乱挥,最后攀在楼烟蔷的肩上,臀部和他的性器紧紧贴合,深入到一个难以企及的地方。

     两人都是舒了一口气。

     方南雁靠在他的肩头,悄悄啃他的锁骨。

     “我都没有咬你。

    ” 楼烟蔷掐着他的脸,不让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

     奈何这一扭,方南雁的鼻尖擦过一个敏感的小东西,哪怕对方没有表示,方南雁也知道是擦过了什么。

     他脑子里又闪过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猛然张嘴,一口含住了对方胸口的小茱萸。

     方南雁清楚记得,早上,他瞧见过,楼先生皮肤白,胸口那两点也是柔柔嫩嫩的样子。

     含住的那一刻,他感受到,楼先生停住了所有的动作。

     祈祷方同志明天还能见到日出。

     上来 被草了大半夜,方同志最后睡在地上。

     他打了地铺,睡得软乎乎的,而床上的楼烟蔷还在生闷气。

     他嘬了楼烟蔷,楼烟蔷发狠地又干了他好几次。

     难道不应该消气了吗? 方南雁趴在地铺上,抱着枕头,叹息,不懂。

     他闭上眼睛,缓慢入睡。

     没心没肺的人总是睡得很快,心思细腻的人还在伤神。

     楼烟蔷辗转反侧,睡不着,嗓子痒。

     他忍了又忍,却还是低声咳嗽起来。

     方南雁觉浅,马上惊醒,他麻溜地爬起来,倒了热水送到楼烟蔷身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