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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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鼻腔里闷出粗重的气音,两股声音交汇在一起,就像此时彻底交融的两个人,确如宁知摧先前说得那样,他俩才是天生一对。

     外人眼中高贵冷淡的总裁被自己肏出了那么娇的呻吟、网聊中蛊惑人心的钓系骚货原来是个外强中干的处男、妻子精神出轨的对象是个在自己脚下求肏的舔狗…… 宁知摧的身份和反差太能满足时靖的劣根性,而自己的合法伴侣正在咫尺的地方昏睡着这件事,反倒没带给他多少刺激。

     时靖胯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宁知摧在得了趣后,确实很耐肏,甚至已经能够偶尔抬起屁股迎合他的动作。

     噗嗤水声的频率越来越快,时靖身体也压得更低,他一掌撑在床上,左边是打呼的喻幻,右边是神情迷乱的宁知摧。

     宁知摧偏着头,看着那根肌肉虬劲的手臂,肌肉每一次鼓起、青筋每一次跳动,似乎都与自己体内那根肉柱同频。

     手臂上有几道陈年伤痕,因为时靖肤色较深,肉粉的伤疤便有些显眼,再往下是大张着的手掌,肉眼可见的粗粝,是穷苦辛劳的痕迹,与宁知摧的手完全不同。

     宁知摧动情地看着,极力将头往手的方向偏去,伸出舌头舔过时靖的食指。

     上面还有些腥甜的骚味。

     就在此刻,喻幻突然半睁开眼,他的眼眸涣散,没有焦聚,显然没有真正清醒,“看到”与他近乎脸对脸的宁知摧,他又呢喃了一声,这次喊的却是老公。

     他的眼睛还没醒过来,但耳朵已经接收到熟悉的粗喘声。

     “老公……”喻幻又喊了一声,被子夹得更紧了一些,“我想要了……” 宁知摧撑起身子,侧身舔时靖手臂上的伤疤和青筋,顺着青筋又舔过手掌,将大拇指嘬吮进口中。

    他的臀部也因为这个姿势,和时靖贴合得更紧密,臀肉磨蹭着时靖从三角地带蔓延至小腹的粗黑体毛。

     “老公……”宁知摧含着时靖的大拇指,含糊地有样学样。

     喻幻声音清亮,发骚的时候更为甜腻,有些雌雄莫辨之感,而宁知摧再怎么叫春,音色本身仍是冷的,怎么听都是男人的声音。

     时靖没管喻幻,大拇指抠着宁知摧的舌头,道:“宝贝,再叫一声,叫大声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