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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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昨夜就发现宁知摧一身皮肉都柔韧紧实,唯独臀部连着大腿根是肉嘟嘟的,此时用脚碾着,触感也十分好。

     宁知摧夹紧了腿,自以为小幅度地挺了挺腰。

     时靖只当没发现,吐了口烟,嗓音低沉:“他发现你是个做爱的时候比他流水还多的贱货,转头就得来求我重新接受他。

    哦对,还有离婚冷静期这玩意儿,到那时候,他还是我老婆,送上门求我操,我也没有理由拒绝吧。

    ” 宁知摧摆动腰肢的动作越来越明显,他腿间夹着时靖的脚,完全就是一只蹭着主人的脚发情的淫兽,清透的凤眼随着时靖的话语变得迷离,双唇微微张开,形成小小的圆形,舌尖吐出一点,上面挂着项圈。

     时靖听见宁知摧喉间溢出微弱的哼唧声,笑了,继续说着,他的语调上扬,似乎挺期待他描绘的场景: “狗狗只能吃主人一家吃剩的骨头,要是他表现比你骚,我就先操他,然后才轮到你。

    对了,他如果嫌你脏,我还得戴套,以后精液只给他吃,一点也不会射给你……你想吃的话,只能用上面的嘴,但你能接受刚操过别人骚穴的脏鸡巴吗?” 宁知摧呜咽着起身,他的身形大半在桌子底下,正对着时靖,只要抬起身,就能趴在时靖跨间。

     他腿根夹着时靖的小腿,嘴巴里依然含着项圈,用鼻子蹭面前半硬的肉具。

     然而,时靖用满是烟味的手指抵住了他的额头,语气突然变得危险:“你不愿意?不是你说不在意我的老婆是谁,都会做我的狗?不是你主动勾引喻幻,今早还让他看伤?我以为你挺喜欢他呢,‘好姐妹’分享同一根鸡巴不好吗,怎么反而不高兴了?” “……我错了”宁知摧埋在时靖的大腿上哽咽,“哥哥,我错了……” “哦,原来宁总还会犯错啊,我还以为您乾纲独断,永远没错呢。

    ” 时靖不冲动不暴躁,反而气定神闲优哉游哉,甚至还能阴阳怪气地说几个成语,这种堪称“正常”的状态,其实才是最反常的,宁知摧也意识到了这点。

     他这是在训狗。

     宁知摧含着项圈,含糊不清地开口: “小狗不应该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