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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次沈鹤去学校的澡堂洗澡,刚好位置对面就是个同 那个男生直勾勾地盯着沈鹤看,看了半晌忽然朝沈鹤走过去,暗示性地想摸他,幸亏沈鹤反应快才没被揩油。

     从那以后,沈鹤再也没去过学校澡堂,对gay避之不及,可以说是留下心里阴影了。

     陈清棠并不正面回答楚希:“以后再告诉你。

    ” 几个人吃完饭,打算一起回学校。

     结完账往外走时,陈清棠手里拿着的口罩,忽然就那么好巧不巧地掉地上了。

     他弯腰捡起来,口罩已经沾了灰尘,还有点说不明的油渍。

     陈清棠直接把口罩扔进了垃圾桶。

     坐电梯下楼时,电梯里满满当当地挤着人,他们几个上去后只刚好能站住脚。

     在这狭小密闭的空间里,饭菜的香味,油烟味,人身上的香水味,还有洗衣粉、洗发水等香精各种味道,全部混杂在一起。

     就像一锅糟糕的大乱炖,简直就是生化武器。

     陈清棠缩在角落里,他抬手捂住自己的鼻子。

     这时,一只手臂忽然伸过来,将他圈在了墙壁和一个宽厚的胸膛间。

     陈清棠不用抬头,闻到那股幽长清甜的熟悉味道,就知道是沈鹤。

     他的心尖微颤了下,像是有一朵小花挣扎着破土而出。

     这人,还是挺上道的。

     陈清棠明白沈鹤什么意思。

     沈鹤是在用行动表明,他不反感跟自己靠得很近,不反感跟自己的亲密接触。

     但,仅仅是不反感,还不够。

     远远不够。

     他要沈鹤主动渴求他的靠近。

     其实陈清棠并没有那么夸张的难受,他鼻子是很敏感,但又不是活不下去。

     只是陈清棠比较娇气,爱惯着自己,不想忍罢了。

     但如果沈鹤在乎这一点,那他就算只有一分难受,也要表现出十分。

     有人疼,谁不乐意呢? 磅礴的男性荷尔蒙,将陈清棠牢牢实实地罩住,隔绝出一片狭小的空间。

     沈鹤的胸膛有多滚烫、宽实,陈清棠是最清楚不过的,他忍不住心猿意马,靠沈鹤再近一点。

     头顶传来男生低沉的声音:“这样好一点吗。

    ” 陈清棠轻轻嗯了声,半掀起眼皮。

     他比沈鹤矮一点,这个角度,只能看见沈鹤凸起的喉结,还有线条硬朗的下巴。

     沈鹤:“我身上的气味,真的很好闻吗。

    ” 他像是个好奇求教的好学生。

     陈清棠就看着沈鹤的喉结,随着他说话间,往上提一下,又往下压回去。

     性感到像一把在上膛的枪。

     陈清棠心里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