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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少警察目光闪躲,更有甚者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你身上没有沾染化妆品的脂粉味,也没有身体乳、护发精油之类的残留,说明……”许培顿了顿,说,“你的伴侣比较朴素,不怎么打扮自己,又或者你没有伴侣,是单身。

    ” 之所以想到这里,是因为贺亦巡身上有明显的杜松子香味,不是随随便便沾上的。

     许培想着或许是他的伴侣使用这个味道的香水,但闻下来又觉得不对劲。

    喷香水的人怎么会不打扮自己? “他就是单身!”已经有警察忘了正事,把这场验证当做一场秀来看,“我都感觉我们吃不到贺sir的喜糖了!” “贺sir仅有的约会是跟犯罪分子,为了工作牺牲色相,哈哈。

    ” “那次行动我也在,看贺sir被人撩差点没把我笑死。

    ” 贺亦巡没工夫管这些嘻嘻哈哈的警员,因为他无法推断出嫌疑人到底是从哪里得知如此多的细节。

     唯一的可能性,嫌疑人早就开始监视他,知道他常用的沐浴露和洗发水,了解他的行程安排,知道咨询室今天点了什么香薰,同时在警局安插了内应,通过接收暗号的方式得知在审讯开始前,他去喝了一杯双份浓缩。

     但在贺亦巡逮捕嫌疑人的时候,嫌疑人不认识他的反应不像是演的。

     退一万步来说,假设这都是嫌疑人的精心布局……他到底图什么?把自己打造成嗅觉之神,然后接受信徒的顶礼膜拜吗? 这条思路似乎走不通。

     除非,嫌疑人就是嗅觉灵敏。

    接受这一点,反倒更能让整个事件合理化。

     但这种级别的嗅觉堪比特异功能,贺亦巡对此仍持怀疑态度:“你真的能在八百米开外闻到硝烟味?” 许培呼出一口气,看样子他的“才艺展示”没有没有白费。

     他重新调高阻隔指数,对贺亦巡说:“重新认识一下,我叫许培,你可以叫我许教授。

    ” 第3章我是被停职了吗? 凌晨两点,重案组案情讨论会。

     贺亦巡坐在投影仪正对面,听着不同组的组员汇报各自收集到的情报。

     “枪手是男性,身材匀称,身高约一米八,鞋码43码,左撇子。

    于昨晚19点10分进入星光大厦,后于20点45分步行逃离。

    由于枪手戴了帽子和口罩,并在离开时进行了变装----大厦垃圾桶有发现枪手丢弃的衣物,监控画面没能捕捉到他的行踪。

    ” “根据遗留在现场的弹壳判断,枪手使用的是军用狙击步枪。

    目前传唤了几个有贩卖管制枪支前科的人来警局接受调查,这几人口径都比较统一,最近市面上没有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