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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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为她是故意为之,给他线索,欲拒还迎,根本不知要如何解释,也无法解释。

     至此,桓羡最后一丝耐心也被耗尽,他冷笑了下,负手起身:“想吧。

    ” “就待在这里好好想想,想清楚自己该做什么,该说什么,什么时候想好了,再什么时候来见为兄。

    ” 作者有话说: 桓狗:我可不是直接强占的莽夫,自己来求我! 第24章 “传朕命令,日后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来探望公主。

    ” 临去的时候,桓羡立在殿外,吩咐留守殿中的宫人。

     殿外夜色已深,宫漏声沉,月华影转。

    檐下宫灯照出的团团光影里,宫人战战兢兢地跪着,连声应是。

     几名宫人的反应未免太过强烈,他微微纳罕,这才忆起将衣袍给了薛稚,几人见他未穿外衣自殿中出来,自是误会了什么。

     但他也并不打算解释。

     薛稚欺君罔上,瞒着他自己成婚,便该受到惩罚。

     不是想救谢璟吗?来求他啊。

     想到她发现一切后的惊恐,桓羡心底忽涌起些许恶劣的愉悦与报复的快意。

     好似从阿娘走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这般快活过了。

     这些她们母女欠他的,理应如此。

     这夜薛稚便在悔恨与不安中睡去。

    皇兄走后,她一个人瘫软在地上,流尽眼泪后,枕着一片湿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宫人轻手轻脚地进来、将她扶上床榻时,她身上还披着皇帝的那件衣袍。

     衣上独属于帝王的龙涎香与少女身上的苏合香密不可分的缠绕在一处,负责收拾的小丫鬟捧着衣袍不知想到了什么,脸儿羞得通红。

     次日,也不知是不是躺在地上受了凉的缘故,薛稚渐渐地发起低烧来,恹恹爬起来用了些膳食又躺下了。

     宫人们不敢怠慢,忙去禀告给了内侍监冯整,冯整传了医师前去医治,又思索着要如何报于陛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