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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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明明这么近,却为什么听起来像是从远处传来,相隔了很远很远。

     “当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过了许久,时念歌才继续开口,声音很轻,有些发颤,一脸茫然空洞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墨景深皱了皱眉心,显然不是很想正面回应这个问题,没做声。

     空气安静了一瞬。

     直到面前半杯酒都被喝完,面前的男人嘴角才缓缓漾起一丝薄凉,玩笑般吐了句,“时小姐,当年自己做了什么心里也有数,何必再来问旁人这些有的没的。

    ” “他小命都快交代在那里了,也不欠你什么。

    ” 6 他小命都快交代在那里了。

     也不欠你什么。

     时念歌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的宴会大厅,脑袋里浑浑噩噩,胸口一阵生疼。

     好疼啊。

     像是将一根根连着心房的血管剥丝抽茧般一根一根从跳动的心脏里抽离,左心房那里空落落的。

     疼的她快要窒息了。

     夜晚微凉的清风吹过,扬起站在马路中间的少女肩上的一缕软发,周遭一片空落与寂寥。

     时念歌眼眶被风吹得酸涩,双手不得不环住自己瘦弱的双肩,慢慢弯下腰,蹲坐在被压的平整的柏油马路上,试图用身体挡住一些风,减少眼睛一些刺痛的感觉。

     她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秦司廷到底为她付出了多少,连自己命都搭了进去。

     仅仅只是看着他朋友漠然冷淡的态度和他眼中的厌恶,她就知道自己错了,错了很多很多,错得不可饶恕。

     秦司廷,我好疼,念念好疼。

    你可不可以安慰安慰我,可不可以,抱抱我。

     可不可以,原谅我。

     ...... “不上去安慰?”墨景深靠坐在副驾驶位的椅背上,两腿自然向前伸展开,一脸惬意瞟了眼旁边的男人。

     半小时前时念歌刚一离开他这边的休息区秦司廷就回来了,面无表情拿起搭在沙发椅背上的西装外套,还不等他反应抬腿就大步流星的往外走,他怕秦司廷又像上次一样做些一掷千金的傻事,不放心跟上,结果这货大晚上的就把车停在距离时念歌不到一百米的树荫下,灭了灯盯着前面小姑娘在这里干坐了半小时。

     “你和她说了什么?”秦司廷沉声开口,面色冷沉地像是要滴水。

     “你心疼?”墨景深不紧不慢悠悠开口,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无非就是些商业上的合作,外加一些添油剂。

    ” “不是说愚蠢的过去吗,我看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