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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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云还要再说,青砚搂着她的手一紧,阻了青云要说的话,代青云开口:“北堂望,你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你,你答应我的事情,也该履行。

    ” 北堂望咬了咬牙,看向青云,神情极是古怪:“这可是你自己要看的。

    ” 北堂望站起身,率先向内堂走去,他脚踩在地上,居然有微微的跛。

     还没有过月亮门,便听见里面的惨叫。

    青砚走在青云前面,率先看清院中的情形,脸色一变,连忙捂住了青云的眼睛,看向北堂望:“先生来探望她的师兄,你的调教是不是留待晚些时候?” 北堂望的声音里都是古怪的笑意:“不是我不肯留待晚些时候,是这畜生插进去了,不到射出,是拔不出来的。

    ” 被青砚捂住眼睛的时候,青云下意识的想要拉开,双手触碰到捂住眼睛的手指的时候,也听见了青檀痛苦的喘息和狗吠的声音。

    再听到北堂望所说的话,青云忽然生了前所未有的怯懦,本来要拉开青砚的手的手指,叠在青砚的手背上,不是要拉开,是要遮住,青檀到底在忍受什么,她不敢看。

     视觉被剥离,听觉变得异常敏锐。

     她听见青檀痛极羞耻地闷哼,听见烈犬的喘息,听见后庭被性器搅拌发粘的水啧声。

     时间变得很慢,慢到她在心里背诵了一百遍千字文,“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那酷刑还没有结束。

     于是她开始背诵第一百遍三字经,“人之初,性本善。

    人之初,性本善……”善良,到哪里去了? 青砚的手指终于拿开,眼睛骤然离开黑暗,被阳光刺得一痛。

    青云看见倒在院中的青檀,不过半月,青檀瘦得很厉害,赤身裸体,双腿大张,腿间都是白浊的污液。

     青云颤抖着走到青檀身边,跪坐在地上,将青檀扶着靠在自己的膝盖上。

    青檀被穿了琵琶骨,等同于一个废人,难怪北堂望敢不用任何镣铐就将他扔在院中,穿透琵琶骨的锁链已然是最残酷的镣铐。

     青檀无力地靠在青云的膝盖上,他神智昏沉,被迫与畜生媾交,明明痛不欲生,他却因为药物的关系被狗鸡巴操着后庭射出来好几次,这对他的心智而言是一场毁灭性的打击。

    他看了许久,才分辨出来,声音便颤抖起来:“青云,不要看我。

    ” “师兄,是我,”青云褪下身上的斗篷轻轻地覆盖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