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吵架冷战,宴会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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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珠发饰撞在地砖上发出清脆声响,"女帝陛下美艳归美艳,可我的容貌与她七分像..."她抬起泪汪汪的眼睛,刻意模仿着康令颐倔强的神态,"陛下,请您给我一个机会!" 萧夙朝突然抬脚挑开她的下巴,皮鞋尖抵着她脆弱的喉骨:"你去寝宫看看。

    "鎏金软鞭不知何时缠上他的手腕,"朕的皇后把朕的帝玺摔了。

    "帝王俯身时,西装下摆扫过她颤抖的睫毛,"她还怀着孕,已经很生气了。

    "他勾起嘴角,笑意却未达眼底,"你觉得朕作为她的丈夫,会有空看别的女人?" 慕嫣然脸色瞬间煞白,却仍倔强地攥住他的裤管:"您说我与她七分像..." "别说朕不给你这个机会。

    "萧夙朝甩开她的手,金丝眼镜重新推回原位,"你去把她哄高兴,哄得她肯跟朕说话——"他转身整理西装领口,声音漫不经心,"朕便给你个机会。

    " "陛下,我想做您的女人!"慕嫣然突然扑过去抱住他的腰,发间珍珠蹭过他后腰的旧伤,"只要您愿意..." "今晚的宴会,朕不想让她喝到一口酒。

    "萧夙朝冷冷截断她的话,鎏金软鞭扫过她手背,"懂?" 慕嫣然慌忙松手,指尖还残留着帝王西装的温度:"懂!"她踉跄着起身,抓起一旁的机械腕表:"给您戴手表袖口。

    " 萧夙朝伸出手臂,任由她冰凉的指尖拂过腕间。

    就在这时,慕嫣然突然从随身手包掏出一盒酸奶:"陛下,今晚免不了要喝酒,您先喝点酸奶对胃好。

    " 帝王盯着那盒酸奶,想起康令颐怀孕后总逼着他喝养胃汤的模样。

    他接过酸奶一饮而尽,喉结滚动间,金丝眼镜下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怅惘:"嗯。

    " 萧夙朝将空酸奶盒随手搁在妆台上,金属碰撞声惊醒了凝滞的空气。

    慕嫣然正低头为他扣袖扣,余光瞥见帝王垂落的领带夹——那是康令颐亲手绣的银线凤凰,尾羽处还沾着半干涸的血迹,像极了那日她跳崖时溅在他衣摆上的痕迹。

     "陛下,该出发了。

    "慕嫣然刻意将声音放得软糯,指尖不经意擦过他掌心的薄茧。

    萧夙朝却突然扣住她手腕,力道大得令她倒抽冷气。

     "记住,你连她的影子都算不上。

    "帝王俯身时,龙涎香混着酸奶甜腻的气息扑面而来,"若令颐在宴会上皱一下眉..."鎏金软鞭无声缠上她脚踝,"朕便让你尝尝血毒发作的滋味。

    " 与此同时,康令颐赤脚踩在书房残骸上,破碎的帝玺硌得脚底生疼。

    她抓起萧夙朝常戴的金丝眼镜狠狠摔在地上,镜片炸开的裂痕如同她千疮百孔的心。

    季管家捧着新熬的燕窝粥站在门口,看着满地狼藉,手机在掌心震个不停——是萧夙朝发来的消息:"锁好门窗,别让她乱跑。

    " 康令颐突然笑出声,珍珠泪痣随着颤动的脸颊闪烁。

    她抓起染血的鲛绡帕子塞进季管家怀里:"告诉萧夙朝,"嗓音沙哑得如同砂纸磨过,"他若带着慕嫣然踏进宫门,我便带着他的孩子,再跳一次崖。

    " 宴会场外,萧夙朝的迈巴赫碾过满地月光。

    慕嫣然对着后视镜补口红,余光瞥见帝王反复摩挲手机,锁屏壁纸是康令颐怀孕前在桃花树下的照片——她笑得眉眼弯弯,手里攥着刚摘下的桃花,而萧夙朝的手指正替她别去耳畔的发丝。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陛下,到了。

    "慕嫣然挤出微笑,却在下车时被萧夙朝拽住手腕。

    帝王俯身时,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畔:"若有一杯酒沾到令颐唇边,朕会让你知道,替身从来都是用完即弃的。

    " 寝殿内一片狼藉,康令颐赤脚踩过满地狼藉,将妆奁里的私人订制的化妆品以及名贵的珠宝纷纷扫落在地。

    鎏金镜台被掀翻时,那面她最爱的双面绣鸾鸟屏风轰然倒地,锋利的木刺划破了她的脚踝,殷红血珠渗进波斯地毯的暗纹里。

    最后,她扯下头上的珍珠步摇,看着那串曾被萧夙朝亲手戴上的珠串在地上弹跳着散开,终于力竭般跌坐在床榻上。

     蜷缩在锦被里的身影仍在微微发抖,季管家端着安神汤站在门口,看着月光爬上她发间凌乱的碎珠。

    手机屏幕亮起,他快速敲下:“女帝陛下睡了,不安稳。

    ”消息发送的瞬间,窗外忽然掠过一阵夜风,将满地胭脂残粉卷得漫天飞舞。

     宴会厅的水晶灯下,萧夙朝正与宾客举杯寒暄,金丝眼镜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手机震动的刹那,他指尖微顿,杯中的红酒晃出细小涟漪。

    瞥见屏幕上的消息时,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帝王抬手松开领口的银线凤凰领带夹,声音低沉得只有身旁的慕嫣然能听清:“给她点个安神香。

    ” 慕嫣然望着他眼底转瞬即逝的慌乱,涂着鲜红甲油的手指攥紧裙摆。

    她看着萧夙朝将手机塞回西装内袋,动作却比往常重了些,仿佛要把所有情绪都压进那个藏着康令颐照片的夹层。

    宴会厅穹顶垂下的水晶灯映出帝王紧绷的下颌线,而他袖口若隐若现的银线,正是康令颐亲手绣的凤凰尾羽。

     与此同时,季管家将安神香插进香炉,袅袅青烟在寝殿内弥漫开来。

    康令颐蜷缩的身子微微舒展,却在睡梦中蹙紧眉头,珍珠泪痣随着轻颤的眼睑泛着湿润的光。

    香炉旁,摔碎的帝玺残片在月光下闪着冷光,而床头那盏常亮的夜灯,依旧固执地亮着,如同萧夙朝未曾宣之于口的牵挂。

     安神香的烟雾在寝殿内缓缓盘旋,季管家守在床边,突然听见被褥里传来细微的布料撕裂声。

    他猛地掀开床幔,瞳孔因眼前的景象骤然收缩——康令颐蜷缩在锦被深处,苍白的手腕上蜿蜒着新鲜血痕,鲛绡裙摆被撕成布条,正被她死死缠在伤口上。

     "快!把医生找来!女帝自残了!"季管家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颤抖,打翻的安神香炉在地上泼洒出火星。

    他慌忙掏出手机,镜头对准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窗外惊雷炸响,豆大的雨点砸在琉璃瓦上。

     与此同时,宴会厅的暗格里,萧夙朝浑身紧绷地抵在雕花屏风上,金丝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脖颈处浮起诡异的绯色。

    慕嫣然的银灰色裙摆缠上他的腿,指尖划过他发烫的锁骨:"陛下,这药...可是专门为您准备的..." 就在这时,宴会厅的水晶灯突然熄灭。

    再亮起时,主办方满头冷汗地举着手机冲到角落,颤抖着拨通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

    电话接通的刹那,他几乎是嘶吼出声:"女帝陛下!您快来看看,萧帝晕了!" 听筒里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康令颐裹着件单薄的外袍,珍珠泪痣在苍白的脸上忽明忽暗。

    她望着窗外的暴雨,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地址。

    "尾音落下的瞬间,窗外闪电照亮她手腕上新缠的布条,殷红血迹正缓缓渗出来,在素白绸缎上晕开妖冶的花。

     暴雨砸在酒店雕花玻璃窗上,康令颐踩着湿透的绣鞋冲进包间。

    鎏金雕花门被推开的瞬间,浓烈的龙涎香混着情欲气息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