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慕嫣然爬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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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身后甩出震天巨响,吓得所有人下意识后退半步。

    帝王临走前深深看了康令颐一眼,眼底翻涌的愧疚与疼惜,几乎要将人溺毙。

     萧夙朝刚踏出包间,康令颐便听到慕嫣然尖锐的哭喊在身后炸开。

    她握紧谪御扇转身,却见那些男人如饿狼般扑向蜷缩在角落的身影。

    慕嫣然撕心裂肺的求饶声中,女帝冷笑着对青篱耳语:“盯着点,别让她死得太痛快。

    ” 迈巴赫后座的真皮沙发上,萧夙朝将康令颐牢牢圈在怀中,指尖轻轻解开她腕间染血的布条。

    绷带层层剥落时,新生的伤口翻卷着露出狰狞的红肉,帝王喉间溢出压抑的呜咽,镜片后的双眼泛起猩红血丝:"疼吗?" "疼。

    "康令颐别过脸去,珍珠泪痣在潮湿的睫毛下忽明忽暗。

    她看着车窗上蜿蜒的雨痕,想起暴雨中独自冲进酒店的狼狈模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朕都给你低头了你怎么还割腕?"萧夙朝突然攥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温热的血透过衬衫渗出来,"伞都不打自己一个人来的?喝包感冒药,小心感冒。

    " "不喝!"康令颐猛地挣脱,鱼尾裙摆扫过帝王紧绷的膝盖,"病了岂不是更好?省得看你们这对渣男贱女!"她抓起车内的羊绒毯狠狠摔在萧夙朝身上,染血的指尖几乎戳到他鼻尖,"费尽心机扶你承帝位,你倒好!慕嫣然的事说不清楚,你别回来了!" 鎏金软鞭在车厢内发出不安的嗡鸣,萧夙朝却只是将她颤抖的手按在脸颊上,任由掌心的血迹晕开:"好好好,是朕的错。

    "他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沙哑,像是砂纸磨过破碎的琉璃,"罚你在雨里跪着,五万字检讨写完了十个人的群里发一份。

    "康令颐突然踹向他的胸膛,珍珠泪痣随着剧烈的动作泛起水光,"我不跟你一起回去!" "朕答应你。

    "萧夙朝抓住她作乱的脚踝,玄色西装裤上很快洇开大片水渍,"除了最后一条。

    "帝王突然将她整个人捞进怀里,滚烫的吻落在她冰凉的额角,"有气回去慢慢撒,朕都受着。

    乖,把药喝了。

    " 康令颐又狠狠踹了他一脚,却被萧夙朝反手扣住腰肢。

    她想起大学时光里那个温柔的少年,在盛夏的午后耐心哄她喝药的模样,泪水突然决堤:"明明你不是这样的!"她捶打着他的肩膀,珍珠耳坠随着动作撞出清脆声响,"我大一暑假生病,你只是哄我喝药...为什么现在,你的低头只是说两句软话?还时不时朝我发脾气!" 萧夙朝将人死死按在怀里,任由她的泪水浸透自己的衬衫。

    鎏金软鞭缠上两人交握的手,在黑暗中泛起温柔的光:"朕给你赔不是,可好?"他的下巴蹭过她发顶,声音里带着近乎祈求的颤意,"令颐,别不要朕..." "不好!"康令颐猛地推开他,发丝凌乱地散在脸颊两侧,"我生气了!"她抓起车门把手,却被萧夙朝从身后紧紧抱住。

    帝王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畔,混着雨水的腥甜:"那就气一辈子,让朕用余生来哄。

    " 康令颐滚烫的泪水砸在萧夙朝骨节分明的手背上,晕开深色的水渍。

    她颤抖着揪住帝王胸前的银线凤凰刺绣,指尖死死攥住那团象征权力的金线:"都怪你把我的萧夙朝弄丢了!"珍珠泪痣在泪光中灼如血痕,发间散落的碎珠随着抽泣声簌簌滚落。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萧夙朝喉间发出破碎的呜咽,将人狠狠搂进怀里。

    他埋首在她染着雨水的发间,鼻尖萦绕着熟悉的龙脑香,却再也寻不到记忆中那抹清甜。

    鎏金软鞭不安地缠上两人交握的手,在黑暗中泛起幽光:"不哭,乖..."帝王颤抖的唇贴在她冰凉的额角,"朕错了,要打要罚随你好不好?" "不好!"康令颐突然挣扎着推开他,鱼尾裙摆上崩落的珍珠噼里啪啦砸在真皮座椅上,"你就是个暴君!"她猩红的眼眶里倒映着萧夙朝破碎的面容,"你把满心满眼都是我的萧夙朝弄丢了!"想起十七岁那年,少年捧着沾露的桃花,小心翼翼别在她耳畔的模样,泪水再次汹涌而出。

     萧夙朝的喉结剧烈滚动,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露出眼底密密麻麻的血丝。

    他颤抖着伸手想替她擦泪,却被康令颐偏头躲开。

    帝王的声音沙哑得近乎崩溃:"对不起..."他猛地将人拽进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咱们回去再说,嗯?" "我不!"康令颐攥着他胸前的衣襟,指甲深深掐进皮肉,"我年少时的陨哥哥..."她哽咽着埋进他肩头,温热的泪水浸透玄色衣料,"对别人残暴,对我可温柔了...你不是他!"记忆中那个会在暴雨天背着她淌水,会为她偷偷藏起最后一颗糖的少年,与眼前这个让她遍体鳞伤的帝王,在泪眼中渐渐重叠又撕裂。

     萧夙朝猛地捧住康令颐泪痕斑斑的脸,鎏金软鞭不知何时缠上自己的手腕,在昏暗的车厢里泛着温柔的光。

    他的拇指轻轻擦去她睫毛上的泪珠,镜片后的眼底翻涌着浓稠的疼惜:"朕是他,一直都是。

    "声音低沉得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康令颐颤抖的手指揪着他的衣领,珍珠泪痣随着抽噎轻轻颤动。

    记忆中那个盛夏午后的少年,与眼前这个身着龙袍的帝王在泪光里重叠又分离,她突然将脸埋进他颈窝,带着鼻音的控诉闷闷传来:"陨哥哥,萧夙朝欺负我。

    "滚烫的泪水顺着他锁骨滑落,浸湿了绣着金线游龙的衣襟。

     萧夙朝浑身一震,手臂骤然收紧,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

    他将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就是个大坏蛋。

    "鎏金软鞭突然暴涨,在车厢内掀起一阵腥风,"乖,朕去给你报仇。

    "帝王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痕,却尝到咸涩的苦意,这才惊觉自己的眼眶也早已通红。

     萧夙朝将康令颐颤抖的身躯整个裹进怀中,玄色衣袍上金线绣就的游龙随着动作起伏,缠在腕间的鎏金软鞭突然发出呜咽般的嗡鸣。

    他低头蹭着她冰凉的耳垂,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是朕不好,把自己弄丢了害的你伤心,让你受委屈。

    ”帝王滚烫的呼吸扫过她发间沾着雨水的碎珠,“乖宝贝朕错了好不好?你想怎么出气都可以。

    ” 康令颐的指甲深深掐进他后背,染血的绷带在交握的指间微微渗出血迹。

    她仰起脸时,珍珠泪痣在泪光中摇摇欲坠:“陨哥哥,陨哥哥你让她走。

    ”尾音带着孩童般的呜咽,像极了当年那个在桃花树下求他别离开的少女。

     “好。

    ”萧夙朝毫不犹豫地应下,低头吻去她睫毛上的泪珠,却尝到咸涩的苦意。

    鎏金软鞭在黑暗中泛起刺目的红光,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焚毁。

     然而康令颐突然剧烈挣扎起来,鱼尾裙摆扫过他腰间的鎏金软鞭,崩落的珍珠噼里啪啦砸在真皮座椅上:“你骗人!”她通红的眼眶里倒映着帝王慌乱的面容,“你都让她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