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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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瓷盯着郁寒礼的信息,莫名其妙有一种错觉。

     好似郁寒礼这句话根本就没有责怪,反而有想要他放低姿态去哄一下他的意思。

     可是,他们两个的关系亲昵到这个程度了吗? 郁寒礼该不会以为那持久到近乎糟糕的一炮,真的do进他的灵魂深处了吧(。

    ) 许瓷思索了几秒,拉低了领口,露出雪白的胸肉,拍了一张照片给郁寒礼发了过去,按下语音键,语气乖乖柔柔:“我被坏人打了,你确定不来捞我吗?” 薄薄的嘴唇轻抿,凑近听筒,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哥哥,求你了。

    ” 这一声“哥哥”像是被糖水浸泡过。

     如糖似蜜,软软的,颤颤的,藏了蓄意惹火的小钩子。

     郁寒礼还没听到过,毕竟就是在床上被他捣成了瑰丽馥郁花泥模样的许瓷,都在一本正经又执拗地坚持喊他,郁老师。

     点开了照片。

     这次图片没有设置五秒销毁。

     放大。

     看背景墙是现拍的。

     许瓷雪白的胸口有一处色气的纹身,看着不像纹的,倒像是刻意设计的纹身贴,如此一想,更加勾人了,这就是他设计的讨好金主爸爸的小tips吗? 妖异的彼岸花旁边,是“郁寒礼”三个字,似乎散发着幽兰的香气,绽放在了白润的肌肤上。

     好似在说,“虽然不经常联系,但你在我心里。

    ” 这小东西。

     居然会在身上搞这么放荡的东西。

     难道一整天、就连上课的时候也贴着吗?真是禁忌。

     不一会儿,蒋麟打电话叫的人就来了。

     是他的父亲,蒋总。

     与蒋总一同前来是许修竹。

     蒋麟得意地对许瓷做了一个“出去玩死你”的口型,转头对蒋总卖惨起来:“爸,刚刚许瓷往死里打我,他拿砖头砸我的蛋,他是想让咱家绝后啊。

    ” “你少血口喷人。

    ”宋淇忍不住愤怒道:“瓷瓷有严重的夜盲症,光线一黯淡,他什么都看不见了。

    你突然刺激他,他当然应激了,他打你完全出于自卫!” 蒋总看到蒋麟头被敲破了,心火旺盛,冷声道:“许修竹,你最好给我一个交代,不然咱们的合作没得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