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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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带咬上臀肉的痛感。

    一波接着一波。

    主人没有章法的抽打。

    和往常的惩戒游戏明显不同。

    这大概是真的生气了吧。

    那个女人就那么重要?

    无知愚蠢得可笑。

    也不知道主人看上了她哪里。

    暴怒中,双腿也挨了几下皮带,又酸又疼。

    “谁给你的胆子捣乱!”

    凶狠的皮带夹着风声抽在身后。

    陶然咬着被子,却也尝到了腥甜的血腥气。

    是做得还不够好吗?

    为什么就一定要订婚?

    他不敢问。

    没有这个争宠的资格。

    在主人眼里,从未有过。

    “把手头的工作整理好,搬去城西的别墅。”

    祝鹤庭话说得模糊。

    陶然却立刻懂了。

    城西的别墅是过户到自己名下的唯一房产。

    不就是赶人走吗,也要这么委婉?

    “是。”

    “嘶。”没忍住发出一声呻吟。

    祝鹤庭第二天在公司见到陶然,有几分惊讶。

    下的手有多重心里有数。

    几天之内不可能爬起来更别提来公司工作。

    除非。

    把陶然叫到办公室,关了门,按在沙发上扒了裤子。

    竟然没有反抗,温和顺从。

    淤紫肿大的屁股上是两个发青泛黑的针眼。

    “我推了两管止疼药。”

    陶然淡淡地主动交代,“中午就可以整理好,您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祝鹤庭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脆,一时愣住。

    放任他离开。

    陶然再也没来过公司。

    也没有乖乖待在城西的别墅反省。

    城西别墅早就被转手卖掉了。

    陶然只带走了随身用品。

    换了电话卡。

    名下的车子也已经出售。

    就像整个人凭空消失。

    祝鹤庭洗完澡,躺在床上,习惯性叫孩子睡觉,“陶陶,洗漱睡觉。”

    没有回应。

    突然想起,陶陶已经走了。

    穿惯了的毛绒兔子拖鞋还在门口摆着。

    浴室里的架子上还摆着另一套洗漱用品。

    周末,像往常一样走进会所。

    面孔熟悉的每个和青涩的新人。

    祝鹤庭是打算约个奴放松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