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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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定河一只手搓捻她红痕可怜的小阴蒂,顺势抚摸结合处薄如蝉翼的阴唇,另一只手磋磨她的乳房,水渐渐地从她身下流出,打湿他的鸡巴。

     银荔闷闷地哭,她以为做爱叫做爱,就是做充满爱的事情,没想到是要她遭罪。

    从前最重的伤痕都没让她感觉这么深入过身体。

    语言好会骗人啊。

     眼泪珠子一颗接一颗地落,尽数碎在他的阴毛和鸡巴底部的精囊上,带来轻巧的,一触即分的快感。

     郎定河一面叹息,独属于性欲快感的叹息,一面满足,她的一切都属于他,连眼泪也是他的。

     她是痛的,因为初尝人事,一无所知,也因为他们的尺寸很难匹配。

    但她被照顾得很好,流了很多水保护自己。

     “我要进去了。

    ” 银荔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翅膀也一抽一抽的,这还没进来吗?还要进什么! 他掐红了她的腰,两个浅红的掌印带着她的下身彻底降落在他身上。

     “!” 她呼吸一窒,说不出话来。

     缓慢进军的阴茎,势如破竹一路杀到最后,似乎顶到了她心口,让她的心跳也停止了。

     龟头已经挤压到她的宫口,还有一小节没能进去,那是预留为日后进入子宫的距离。

     郎定河扶着她的腰浅浅顶弄两下,龟头强硬地顶开她逼仄的穴肉,她便直不起身子了,疲软地趴在他身上,上半身与他交颈贴合,只留臀部跟着他被迫耸动。

     他一手按住她湿淋淋的后颈,不经意碰到她的第七颈椎,那是标记的位置,另一只手摸向她的翅膀根,把她整个人连同翅膀锁在怀中。

    臀肌有力地上顶,把她串在肉棒上,屁股颠簸得像辽阔的大海中,一艘孤单承受风暴的小舟。

     她渐渐地不哭了,双臂圈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地喘息,有些想喘也喘不过来。

     顶到靠近宫口很深的地方,她突然浑身颤抖,开拓出道路的穴肉剧烈收缩,想推离他。

    他不退反进,狠狠地迎上去,龟头强行抵在宫口,开始成结,准备射精。

     银荔把脸埋在他肩窝,勉强抬起头,满脸泪痕沾着头发花了脸,“怎么……还在变大啊……” 狼族的成结,有两个结,一个在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