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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他从信封中抽出一沓材料和几张照片,在桌面上排开。

    阿奎那捻起那几张模糊的夜总会照片仔细观看,一边用眼神示意米迦勒继续说。

     米迦勒道:“在奥菲利亚遇害前半个月,海戈向夜总会申请调整了工作时间----调到和奥菲利亚同时。

    ” 阿奎那挑了挑眉。

    米迦勒道:“在那半个月,海戈和奥菲利亚同进同出,几乎是寸步不离----在警局的那些蠢货看来,这是海戈预谋下手的信号。

    但是我不这么认为。

    奥菲利亚在海戈面前毫不设防,他想伤害她,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易----” “他在保护她,”阿奎那脱口而出,“海戈察觉到了某种危险。

    他意识到有人想要伤害奥菲利亚……” 米迦勒赞许地点了点头,“一点不错。

    但是我要说的是另一件事,就在奥菲利亚遇害的当天凌晨----他们的工作时间是晚上六点到第二天凌晨两点----有人给海戈带了一封口信。

    就在当天下午,巡警在茴香街例行巡查的时候听到重击声和惨叫声。

    他们沿声音冲进街角的小屋时,正看到抱着奥菲利亚尸体的海戈。

    你不觉得,这一切太碰巧了吗?” 阿奎那沉思着,指尖轻轻点着桌面:“你怎么想?” “那封信是关键----一个拙劣但有效的调虎离山之计。

    ” 阿奎那点了点头,“那个口信是什么?”是什么让海戈决定当即前往?又是因为什么,他宁可遭受莫大的嫌疑也不肯说说明自己当时不在现场? 米迦勒耸了耸肩,多少显得有点尴尬:“那封口信很简短----假如我的情报人没有开玩笑的话----只是一个单词。

    ” “什么?” “王牌。

    ” 阿奎那一怔:“那是什么?喇叭?还是现任总统?” “或许只是同名同姓。

    ”米迦勒犹豫难定,猫科过分活跃的思维像是滚动的毛线团的一样无休止地散乱开去:“又或许,暗示了某股不可动摇的势力,代表这个案子背后有牵涉政治的阴谋----” 有什么闪电般地掠过了阿奎那的脑海。

    “不,我知道那代表什么了。

    ” 他从自己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材料。

    那是海戈·夏克的违法犯罪前科材料,他翻看了无数遍,早已倒背如流。

    他匆匆翻阅了几页,指尖点在了其中一行上。

     七年前,海戈·夏克在杂货店与一位顾客由口角演变成互殴,最终导致对方失血过多、送医不治而亡。

    这是海戈生平第一起暴力事件,也是除奥菲利亚案之外,涉及的唯一一起致人死亡的案件。

     而那家杂货店的名字,赫然是“特鲁姆普社区杂货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