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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他不由分说地低下头去,吻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双唇。

    海戈僵住了身体,顾忌自己锋利尖锐的牙齿会伤到对方。

    然而阿奎那毫不介意,火热的舌尖急切地裹弄着他的舌头,贪婪地吮吸着他口内的津液。

     随着唇舌纠缠,海戈全身的肌肉紧绷到了极限,终于无法忍受了,他一把揽住阿奎那的脊背,热切地回吻着他。

    阿奎那显然被他意料之外的反应惊喜了,越发兴奋起来,喉间不可自制地发出粘腻的喘息----这反过来又刺激了海戈,他忍耐着一波又一波不断涌浪上来的快感,应付着阿奎那在他唇舌间无度的索求,还要竭尽全力控制着不要伤到阿奎那。

    他已经闻到了彼此口腔内淡淡的血腥气。

    涎水从彼此唇齿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混合着分辨不出是谁的血,让两人都几乎陷入了迷乱之中。

     微凉的月光丰沛地播撒在室内,却无法稍稍凉却两个人彼此交缠的滚烫的身体。

    不知何时,一阵剧烈的颤栗,他们同时到达了顶点。

     海戈仰面躺回沙发上,一手揽住阿奎那,让他安然靠在自己身上。

    他们无声地平复着呼吸和心跳。

    阿奎那心满意足地枕在海戈宽阔厚实的胸肌上,伸手拥揽着他的脖颈,眷恋地用脸颊轻轻摩挲着海戈的胸膛。

     海戈感到阿奎那贴着自己的耳畔轻声说:“从明天开始,你不许再睡沙发了。

    ” 他看不见阿奎那的表情,可是他知道他脸上一定是慵懒温柔的笑意:“至少,清理床单要比清理沙发容易得多。

    ” 第25章 捕捉一头成年非洲象需要两百克的强效麻醉剂,而使一只小白鼠陷入昏迷只需要5毫升的乙醚。

     在很长一段时间,人们都认为混合有大型动物DNA的种族天性沉稳、知觉迟钝。

    相比较之下,小型种族则急躁灵敏,交感神经易于兴奋。

    有智识之辈往往对这种刻板印象嗤之以鼻。

    但这种盛行不衰的刻板印象,大部分时候都很准确。

     至少以海戈·夏克为例,他确实比大部分人都来得内敛、迟钝、沉稳,尤其善于忍耐。

    他出生于贫民窟一个平平无奇的单亲家庭,四岁时一直潦草照顾着他的母亲因酗酒和药物滥用而暴毙,他被一家专门抚养孤儿和贫困儿童的水族福利院接收,过上了更加灰暗的童年。

    福利院里经费紧张,食物匮乏,每天的午餐只有黑面包和一勺清得可以照见人影的例汤。

    他每天都饥肠辘辘,饿得难以入睡,不得不拼命做工来挣取额外的食物,更别提由于血种而被周围人排挤孤立的压抑氛围。

     后来,辗转于少管所、拘留所和监狱。

    囚室里又冷又暗,伙食低劣,狱卒凶恶,混浊逼仄的空气把人紧紧裹到喘不过气来。

    再后来供职于声色场所,薪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