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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钢笔又悬停在了半空中:“哦……当然,我一直记着这件事呢。

    ” 赫尔珀道:“既然法医鉴定和不在场证明都已经齐备,想必检察官也不会多作刁难。

    如果顺利的话,海戈·夏克还能赶得上月底的听审会,届时他很可能连监视居住都可以一并撤销,彻底成为无拘无束的自由人----那可太棒了,不是吗?” 阿奎那抿着唇点头、微笑,目送赫尔珀出了门。

     办公室终于归于寂静。

    阿奎那垂下眼,拉开办公桌抽屉,翻出假期前就收到的、关于海戈一案的检察院收取证据回执清单。

     阿奎那凝神对着那张薄薄的纸看了许久,轻轻出了一口气,随手把它重新又压进了抽屉的最下层。

     海戈抱着手臂站在玄关处,不自觉地蹙起眉头。

    看着阿奎那双手藏在身后,对他扬起这段时间突发的、柔情蜜意却又神志不清、充满微醺感的笑容: “猜猜看我给你带了什么礼物?” “你是不是以后每天下班回家都要来这么一套?” “可以配合演出一些惊喜的表情吗?” 海戈默默长出一口气,勉强道:“礼物吗?呃,我想想……全套工具箱、润滑剂----之类的?” 阿奎那笑得花枝乱颤:“哈哈哈哈亲爱的你真幽默!难道我们还需要润滑剂吗?” “……” “哦,你说的是(机械)润滑剂。

    ”阿奎那反应过来,“抱歉,我还没有完全切换过来。

    接下来这几天这些黄色信息会慢慢从我的脑袋里代谢掉的。

    ” 他把藏在身后的花束递给海戈,绚丽多彩的捧花散发出浓郁的芬芳。

    阿奎那微笑道:“是矢车菊,你的生辰花。

    ” “我的生日?” “谁让我那么‘恰好’有你的档案呢?” 海戈耸耸肩:“那是胡乱报的。

    ”他接过花束,走开去找能把它们装进去的器皿。

     他们一起把花束盛水装好,摆在餐桌中间。

    用晚餐的时候海戈一直在盯着花束,一面沉思道:“它们看起像是一群营养不良的蓝色卷心菜。

    ” 阿奎那莞尔一笑。

    他望着海戈掩映在花束后面的脸,柔声道:“海戈,非常感谢你对我做的一切。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很希望可以把每一天都当成你的生日对待……” 海戈多少有点困惑地看了看阿奎那。

    矢车菊花瓣层叠拥簇,如同轻纱裙摆温柔地展开,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阿奎那的脸庞已经被娇嫩艳丽的花束所熏染融化,泛出了一层温柔专注的光辉,和花束一样,属于他自认无法理解、但又能确知是美丽的东西。

     海戈低下头用勺子餐盘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