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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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锦一惊,被迫仰起,呜咽着挣扎,摇着头想甩开,然而此时的她哪里能躲。

     前面是光滑到抓都抓不住的浴桶边缘,后面是精壮有力的男人,半边身子泡在面汤中,自己还被嵌入着,怎么躲都躲不过。

     于是希锦便如同一尾挣扎着的鱼儿,徒劳地摇着尾巴,呜咽呜咽地摆着,摆得一头秀发湿漉漉地在雪白的肩膀上荡。

     许久后,希锦如同一抹被充分浸润过的缎料,就那么湿哒哒地挂在男人身上。

     修长的臂膀软绵绵地攀着他颈子,埋首在他肩窝里,拖着哭腔闷闷地道:“你,你竟然不听我的……我娘说了,女儿家身子最金贵,哪能遭得住你这样,若是让我坏了身子,以后怕是要吃大苦头,养都养不回来的!” 阿畴搂住她,她生得娇弱,弱骨纤形便是她这样的了,他也一直知道不可以太过孟浪,她会恼的,甚至会罚他,以后就不许他碰了。

     其实他心里也是想当一个温文尔雅好夫婿的,可有时候就是没办法,他自己也控制不住。

     他也很无奈。

     希锦却是不依不饶,她是受不得委屈的人,况且他刚才确实过分了,她是很应该闹闹他,反正要让他愧疚,让他更要给她和芒儿做牛做马。

     男人,赘婿而已,就该为她老宁家增砖添瓦,为她的银钱奔波卖命! 是以她哭唧唧起来,哭着用拳头捶打他:“谁知道你竟是这样的人!” 阿畴扶着她的腰,看着她那泛红的眼尾:“你不是要我当闲汉吗?还要我窥看你沐浴吗?” 希锦抽噎了下,委屈地道:“闲汉怎么了……” 阿畴:“那些话本子都是编瞎话,真若哪家俏娘子落在外面那些闲汉手里,别人哪会怜惜,既得手了,还不是可着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谁还温柔百倍哄着呢?” 阿畴明白,如果不是自己恰做了希锦的赘婿,像希锦这样闺阁里养着的小娘子,珊瑚玉骨,玉净花明的,这哪是轻易碰得的。

     然后希锦反驳:“才不是呢!” 阿畴:“怎么不是?” 希锦越发委屈了:“你根本不懂,你也不知什么是怜香惜玉,你就是个莽汉子,是个粗野人,你” 她咬牙:“你就是一条狗,还是野狗!” 阿畴不介意当狗,她怎么说他都可以,但他很介意她说他不知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