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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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吗?!” 席宗鹤才二十多岁,然而扮演起一代帝王,气势上却丝毫不见违和。

    我可能存了些个人好恶在里面,总觉得席宗鹤要比江暮演的好,有层次,脸上的表情生动自然,不像江暮那样死板。

     要我来当金像奖评委,一定会把最佳男主颁给席宗鹤。

    而就算这部戏不得,我敢打包票,他未来五年里总有一部戏,也是会得奖的。

    有些东西有目共睹,并非嫉妒、诋毁就能视而不见。

     马导要再来一次,化妆师马上冲上去补妆,我则悄悄往外走去。

     仓库外有条河,是马导专门叫人挖的“护城河”,可见他对这部戏有多重视,保密工作做得多好。

     我站在坡上抽烟,望着河对面荒凉枯槁的树林子发呆。

     席宗鹤与我演绎的庆黎截然不同,那种源自灵魂的爆发力,面对昔日至亲的愤恨痛苦,根本不是我这种三脚猫演技能比的。

     眼里没戏,台词也差。

    马导不选我是对的,我根本演不好庆黎。

     我站了一会儿,听到背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发现是楚腰。

     她裹着件藕色的大衣,正朝我走来。

     “顾哥。

    ”寒风吹乱她的发丝,她翘着小指将一缕长发勾到耳后,问我伸手要了支烟,“你也没走啊。

    ” 那晚的事在这一行太过平常,我不会提,她自己当然也不会无事提起。

    我看她和江暮男盗女娼,在她看来,我和席宗鹤又何尝不是奸夫淫夫。

     我替她点烟:“这是个学习的好机会,我想多留一阵。

    ” 她夹着烟姿势熟练地吐出烟圈:“我也是这么想的。

    能有机会跟着大佬学习,被他们指点,就是自掏腰包留下来也是值得的。

    ” 我的主要目的不在学习,她的主要目的估计也不单纯。

    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人前说人话,人后说鬼话,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