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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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软着力道又在她的小腹上揉了揉,正要悄悄移开手将人放进被衾时,就见她软绵绵似乎没有骨头的在他身上坐了下去,唤了句,“别停啊,还要。

    ” 作者有话说: 咳咳咳,我看看是谁小脸通口口了(手动消音) ?22、通房 夜半三更的时候陆昀等她睡着,悄悄回了熙和居,留他和砚台面面相觑。

     昨夜的事,陆昀要他三缄其口,不得泄露半个字,砚台自然应允,只是心里却是不停地打着鼓。

     如今世子对婵娟院那位表姑娘的态度,他作为世子爷身边最得力的心腹竟然也不清楚,但总归是有几分不清不楚罢。

     只是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男女之间唯情之一字最为愁煞人,说是日后注定要分道扬镳,现在又任由一团麻乱的丢在着,岂不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砚台踌躇再三,到底是试探地开口道:“那日后世子再去婵娟院,就由小的来为您守夜把门?” 这话问的巧妙,若世子是想长长久久的与表姑娘好下去,自然是不会夜夜都去婵娟院,若叫外人瞧见了,反倒污了表姑娘的名声;可若是世子只是图个新鲜,暂且有些兴致,定然是近些时日都会去的。

     陆昀听他问出这般逾矩的话,冷不丁眱他一眼,做了解答,“昨日是意外,日后都不会去了,管好你这张信口胡吣的嘴。

    ” 得了个准信就好,即便是叫世子瞪了他一眼,砚台依旧是松了口气,悄声下去了。

     翌日醒来,陆昀瞧得床榻一片干爽,到底是放了心,看来济安堂的药当真是有效,他昨夜用了一碗,便药到病除了。

     只是待砚台套了车,往宫门内城去上朝时,陆昀却是又想起来他昨日那个问题。

     且不说早在他外放苏州,任苏州别驾时,陆家族长就曾语重心长的与他说过,他这条为官之路只怕走的不轻松,叫旁人看来倒是青云路,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其中艰辛,他作为吴郡陆家的嫡长孙,婚事只怕不由他自己做主。

     彼时陆昀只觉得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确与他自己无甚关系。

     故而娶谁不是娶,总归是相敬如宾,平淡一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