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遵义发粪池尸骨迷案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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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化粪池下的真相 2014年10月18日,刘泰明的供述笔录长达27页。

    他坐在审讯室里,面前的白纸被钢笔尖戳出一个个小坑,仿佛在挖掘记忆深处的黑暗。

     “那天是腊月廿四,我从遵义打工回来……”他停顿许久,钢笔在“腊月廿四”四个字上洇开墨团,“推开房门就闻到烟味,是男人抽的旱烟。

    阿芬躺在床上,头发乱得像鸡窝,床头柜上有个陌生的搪瓷缸。

    ” 陈林盯着他颤抖的指尖:“你确定是别的男人?” “不是男人,她哪会突然对我笑?”刘泰明突然提高声音,“她平时连正眼都不瞧我,那天却凑过来摸我脸,说‘泰明,咱们好好过’……”他突然干呕起来,“我看见她脖子上有红印子,是男人掐的!” 根据供述,冲突始于阿芬的“背叛”指控。

    刘泰明声称自己在床底发现半盒火柴,上面印着“红星录像厅”的字样——那是阿芬常去的地方。

    争吵中,阿芬突然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刺中他的右手前臂,而他则在失控状态下冲进厨房,抓起菜刀砍向对方头部。

     “前两刀她还在骂,第三刀下去就没声了……”刘泰明的钢笔划破纸张,“血溅在墙上,像她以前穿的红裙子。

    ” 涪江打捞现场,潜水员在泥沙中找到一块碎骨。

    李薇戴上手套,将其与阿芬的颅骨拼接——虽属同一人,但骨头上的切割痕迹显示,凶手曾试图将尸体分解为更小的部分。

     “他先把尸体扔进饲料池,三个月后发现池子里的水快干了,才想到转移颅骨。

    ”陈林望着泛着泡沫的江面,“但其他尸骨呢?” “可能顺着水流漂到下游了,也可能……”李薇欲言又止。

    根据刘泰明的供述,他在移颅时已无法分辨尸体部位,只能凭颅骨特征辨认,其余部分则被随意丢弃。

    这种混乱的抛尸方式,既暴露了他的恐惧,也暗示了作案后的心理崩溃。

     回到警局,技术队复原了刘泰明的手机通讯记录。

    2003年1月,也就是阿芬失踪后的半个月,他曾频繁拨打一个屠宰场的电话。

    当陈林带着警员闯入那家早已倒闭的屠宰场时